看着老太太忙里忙外的抱被子拿枕头,我不知怎么想的,脱口而出:“大娘,您别忙乎了,要不我就睡茅坑吧。”
老头和老太太都乐的不行,直说我喝多了,把我送到了隔壁偏房,看着我乖乖躺下才离开。
偏房面积很小,开了灯后光线仍旧很幽暗,一张床、一张桌子,墙壁上贴着劣质明星美女壁画,桌子上放着一张照片,其余别无他物,一副农村孩子的房间模样。
我盯着桌子上的照片看,照片中是个长相很帅气的小伙,可是看来看去,我也没法分辨这人有没有被我杀掉,杀的并不是一个两个人,当时也不可能盯着他们的脸看。
我关了灯,颓然的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哗哗雨水声,和隔壁老夫妻俩的嘀咕声,心潮起伏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雨水未停,老夫妻俩已经睡了,我也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敲的是隔壁小店的主门,急促的门锁铛铛声,在这凌晨雨夜的小山村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