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脸都白了,一起摇头道:“不知道,没遇见过。”
我又问道:“那谁教你们的天官术?”
一个女孩子道:“我们的师傅是沈奇案。”
“沈奇案?什么鬼,没听说过!”
一个女孩子道:“师祖是张勋。”
我摇摇头道:“直接说你们的老祖宗是谁?”
两个女孩子对视一眼:“师祖的师祖是端木蓉,她老人家是鹰爷的亲传弟子。”
我掰着手指,算了一下,这辈分也相差的太悬殊了,凑近一点问道:“方便和我说说张天鹰这老东西是什么脾性吗?道行怎么样?”
两个女孩子吓得脸色苍白,一起退后几步跪了下去。
我顿时觉得无趣,不知那群老家伙用的什么教育方式,这都什么年代了,挥挥手道:“算了,别跪来跪去的,你们出去吧!”
两个女孩子唯唯诺诺的出了门,我和智深完全放开了,小酒走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甚至划了几套拳。
火锅吃完,白酒干光,春节联欢晚会也结束了,几个女孩子进来换了新煤球,说是要回家睡觉,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很快整个祖庙就我和智深两人了,不知是不是困过了头,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就一起摇头晃脑的出去撒尿,回头时一边没羞没躁的吹牛逼,一边往里走,刚到大殿中央,智深忽然停了下来道:“拐子,好像不对!”
我喝的晕乎乎的,笑道:“哪里不对?难不成是拉链忘了拉,夹着毛了?”
智深脸色很严肃,道:“有杀气!”
话音刚落,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从两边墙壁的帷幔后一闪而出,一个个手执长刀或匕首,矫健的飞奔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