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所有的老家伙都起身迈着整齐的步子,向前几步,依次跪拜下去。
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看着神像和牌位一步步走上台阶,到了跟前,低着头上了三炷香,然后退后几步跪下去,磕头口称:“弟子陈承宗,为十八代天官,弟子惭愧!此后定当恪守列祖列宗遗志,不忘使命,守卫天官门香火!”
遗志?鬼知道天官门的先祖们遗志是什么!没学过。
郝三婆这时忽然古怪的开口道:“一跪定规,此后当忘却陈总这个名字,你便是天官门掌教陈承宗,切记了,否则当受天雷击打之苦!”
我皱了皱眉头,忘了“陈总”这个名字?可是那是我老爸起的,这玩意还有讲究吗?
我看向郝三婆,见她一脸庄重,又看向姑姑,发现她也同样如此,似乎这真的是件极为严肃的事情,只好纳闷的点点头道:“知道了!”
“二拜!”
鹰爷执天官门大礼领着众人再拜!
这是行的四跪十叩大礼了,比古代帝王还要高出一个等级,而我跟着拜了三拜就结束了,这是天官的权利。
接下来我盯着那些牌位看,只见第一位是宋朝时期的“无为子”老道,这是真正的祖师爷,接下来都是一些奇怪的路人甲,直到第十二任天官,这人很奇怪,叫做一元高僧,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天官门是正儿八经的道家门派,怎么里面还掺了个和尚?
接下来十四代天官是陈定命,十五代天官姜东公,十六代天官陈蓝楚,十七代天官陈伯晏,最后没了,可能要等我死了之后,挂上去,叫做十八代天官陈承宗。
一个小时后祭拜仪式结束,我坐在牌位下的天官交椅上,鹰爷和郝三婆都走下台阶在蒲团上坐好。
我看着下面的一群老家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忽然感觉不对,祭祖、祭祖,难道不需要沐浴更衣吗?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吧?还有,为什么就这么点人?前面那些弟子为什么不来?我当天官难道就可以这么随便吗?
我想了想,咳嗽一声正准备说点什么,结果郝三婆一句话把我打懵了。
“正月初二,你和琼楼圣女苏橙柠成婚,一年之内必须生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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