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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叫上百尺和智深,三个人晃晃悠悠到了杂志社,孙编辑正坐在二楼窗户边写写画画,我们看了一眼就到附近的一家臭豆腐摊,一人要了一碗油炸臭豆腐外加一瓶啤酒,边吃边盯着杂志社。
百尺这时出了个主意,道:“一个人要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可能一点都不表现出来,我看面相有一套,那孙子不是心机深沉之辈,可能他做了什么事,他自己都不清楚,上午杂志社忙,他没空,等下如果他出门,咱们悄悄跟上去看看。”
我点点头:“说的很有道理。”
就在这时从杂志社里走出一个青年,人长的白白净净很帅气,不过情绪很激动,显的有点狰狞,不停的骂着什么。
小摊上除了咱仨没有别的客人,摊老板坐在一旁抽闲烟,这时看着青年叹气道:“又来了,十来天了。”
他这口气明显是想和咱们搭讪扯扯淡,我就问他:“这人在干嘛呢?”
摊老板也是个平时喜欢看小书的雅人,对我们道:“这小伙子是个写的,长年累月的在这家杂志社投稿连载,赚了稿费吃吃喝喝然后做点慈善啥的,他的我看过,挺好看的,最近杂志社的孙副主编扣了他的稿酬,他讲道理讲不过,心里又气不过,天天过来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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