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就牛逼,说将来赚了大钱直接把人家那地儿给卖了,让老板站到一边流着眼泪唱着《国歌》看咱们兄弟玩个通透。”
“这个梦想怕是无法实现了,因为没开多久那个老板就因为老婆跟人家跑了,受不了被戴绿帽子的事实直接跳楼自杀,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在那个老板没有自杀之前,我哪有你那种雄心壮志,就像人家能玩我也能玩,半夜偷偷摸摸跑进去自己瞎折腾,后来被人揍个半死,要不是你及时找园长赶到,怕是我的双腿在那次就已经废了。”
“是啊。”
宁隐含笑说道:“小时候的梦想总是很小很小,小到小小的世界只能容下那样一个小小的梦想的空间。那会儿穷,我们的衣服穿了整整几年,补丁补了一次又一次还再穿。现在看着五个孩子玩的这么高兴,就不由得让我想起老院长来。”
“其实,好几年前我们就应该回去看看老人家,可是不敢啊。难道告诉老人家,我们的职业就是杀人和砍人?要知道,当初老人家说我聪明,最起码也是一个做教师的料,而你则要狡猾的多,最适合经商或者是从政,现如今看来,这辈子都不能满足老人家心愿了。”
“好在,自大出了孤儿院后,这十多年来,无论再怎么穷愁潦倒再怎么富可敌国,始终没有断过对孤儿院的接济,在心里也能安心不少,不至于太过羞愧。”
霸王道:“反正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回去看一下?”
“不了。”宁隐扬了扬手,坐在台阶上,望着远处玩的不亦乐乎的几道身影,说道:“没那勇气。”
“为什么?”
宁隐回头便赏了霸王一个暴栗:“难道你忘了,我的搏杀大术就是根据老人家的揍人手法改良出来的。老人家说过,如果我们兄弟俩真要一路黑到到底,那就要做到华夏最黑的那一两个,否则的话回孤儿院还不被老人家折腾个半死?你瞧瞧现在,南方局势尚不稳定,北方太子党、八旗门虎视眈眈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还有一大堆破事需要处理,也还要杀更多的人。lt;gt;”
“除非…哪一天我的手上已经达到不再需要沾染血腥的时候,才是回去见老人家的时候。”
“带上孩子?”
“带上孩子。因为,没有她老人家就没有我的四个孩子也没有你的道问,五个孩子欠她一句——奶奶!”
“……”
“嗖嗖嗖…”
正在宁隐和霸王聊天的时候,女帝等三女陪伴五个孩子嬉戏的时候,一群行动相当迅猛的不速之客全副武装快速赶到。
这些人行事粗犷,迅速驱散人群,雷厉风行,也没有任何掩饰的意思,个个神情肃杀,端得是眨眼之间就将宁隐等人围在中央。
“有情况。”
而这等大张旗鼓的行事,哪能瞒过帝子、天真清天这等级别的世界最强者。
无论二人现在什么样的心态,至少表面工作做的极其到位,身形纵掠之间,帝子手持*之祖,天真清天手持古色双手剑,已是牢牢守护在宁隐左右,神情戒备。
霸王可不吃这一套,面对那一个个军装整齐的军人,神色丝毫不惧,足下猛地踏出一步,威严爆喝:“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围堵我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霸王副府主莫要激动,我等也是授命行事,希望能够理解。”
当即,军队中一个年轻女军官站出身形来,目光看向宁隐,却是发现宁隐的目光实在太过慑人,根本就不敢直视,旋即便是移开,说道:“创始帝,司令命令我们将你带回军区,请你和你的家人,以及霸王副府主、兵庭阁主、战斧女帝跟我们走一趟。lt;gt;”
宁隐眯着眼眸道:“不愧是军区,消息居然如此灵通,我数个小时之前才宣布一切,数个小时军方已经了如指掌。我想,如今在整个南方,能够干出这种事情来的,除了韩司令韩老爷子之外,没有其他人能够这么浑了吧?”
女军官的神情中闪过一丝尴尬,说道:“创始帝明察秋毫,正如你所说,的确是司令下达的命令。他还说,若是你不肯配合的话,我们只能直接动武。他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我们无法将你们带到军区,他便直接开坦克和装甲车对着创始府狂轰滥炸三天三夜。”
“靠,那个死流氓。”
听到女军官的话,连宁隐都吓了一大跳,他还真就相信韩雄能干出那种事情来,当即表态:“我妥协。”
“……”
对于韩雄的蛮不讲理宁隐早有领教,创始府现如今的综合战斗能力虽然异常可怖,但说到底依旧无法与整个西南大军区正规部队所抗衡,他丝毫也不怀疑,一旦凃雄真的要动真格,那就是一个六亲不认的主,别说坦克,轰炸机他都能搞出来直接在创始府上空轰炸三天三夜。
与其这样,他倒不如自己先退一步,反正无论怎么说好歹他的二儿子兵庭殿主也是创始府的绝对核心层之一不是?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也能从中缓和,而且他并不认为,创始府和军区之间到目前为止存在任何利益上的冲突,或者是行政上的干预阻碍。
听到宁隐的话,年轻女军官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
宁隐是谁?
在当今的华夏年轻一辈中随着地狱王澹台帝的落败,帝子的臣服,各大顶尖势力顶尖强者被击败,他的地位更显出众,人家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他这尊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