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山人入座没多久,殿外几个道童连滚带爬的进了真武殿,冠中天看到皱眉道:“什么事情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在冠中天询问之时,大殿内走进一人,手中提着一个武当弟子,此人林天昭见过,在场许多人都认识。
此人依然背着一捆剑,衣着褴褛,谷丰行。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也可谓是大名鼎鼎不过却是恶名,此人爱剑,痴剑,故而江湖称“剑痴”。
只要让他知道有名剑门派,必然登门造访借剑,如若不借,必然抢夺。江湖上藏有名剑的门派都视如豺狼。
谷丰行抛开手中的武当弟子,依然用那特有的金属摩擦出那种刺耳语调说道:“武当,冠掌门恭喜。”冠中天看着地上鼻亲脸肿的弟子说道:“你们可和此人动手,今日武当大日子,你们好大的胆子。”这话一语双关,不只是说给武当弟子听,毅然也是说与谷丰行听。
谷丰行说道:“冠掌门此事不怪他们,他们可没有先动手,只是不让我上山。他们狗眼看人低,我自己教训了下。”
谷丰行好似没有理解冠中天的话中话,林天昭看着觉得有意思笑道:“这汉子,有意思,不惧世俗利益。”
“来着是客,本因武当接待你。可是谷丰行,你不知道今日是老夫执掌武当之日,胆敢在武当上动武。”说道最后一句,冠中天运气而发,声音震耳欲聋,此时冠中天可谓是忍无可忍,现有三大山那句莫名其妙的的“武林至尊”,后有这谷丰行在这么多同道中人伤武当弟子,冠中天一怒之吼殿中鸦雀无声。
被冠中天气息扫过的大殿,可见餐盘晃动久久不停,有些门人弟子功力浅薄的被气浪震的连连后退。
谷丰行巍峨不动不为冠中天气势所逼,好似没事人的说道:“你武当可有一柄“太极两仪剑”,可否借来一观?”
冠中天嘴皮有些哆嗦,这谷丰行莫非脑袋少根筋。
此时眼看新任掌门面子挂不住,一名弟子走出骂道:“无礼之徒,来我武当放肆,好大的胆子看招。”谷丰行侧身躲过攻击,抓住武当弟子的手腕道:“可否借来一观。”
眼见弟子没制住武当众弟子愤怒出手,一时间大殿内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不消片刻功夫,出手的武当弟子全部躺在地上叫骂,却再也爬不起身。
“可否借来一观。”又是这么一句话,可听在众人耳中极其讽刺。
这时一人走了出来,墨色长发盘在头上,插着一指古朴玉簪。面容冷峻,身穿道袍与其他人略有些不同,多了些装饰,此人看着谷丰行说道:“伤我武当弟子,还在在这真武大殿内放肆,你真当我武当无人。”
“是大师兄,大师兄出马了。”
“大师兄出马,那什么剑痴必然落败。”武当弟子中有人兴奋的议论道,看见武当弟子口中的大师兄出现,冠中天拂袖而坐。
谷丰行也看了几眼这武当大师兄,不过随后眼神金光迸发:“你手中的剑可是“太极两仪剑”?”
“在下武当弟子,莫玉东。”莫玉东傲然的看着不远处的谷丰行。谷丰行看也没看莫玉东双眼盯着莫玉东手中的剑激动道:“好,这把剑,老子喜欢。”
谷丰行无视莫玉东,莫玉东脸色有些难看不过马上换了副笑脸潇洒万分:“剑痴,名不虚传,剑可以给你,打败我自然是你的。”
谷丰行这才注视莫玉东道:“此话当真。”
“自然,不过打不过我,你要在这真武殿跪拜我师傅三个响头可好。”莫玉东略带讽刺的说道。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林天昭看着二人约战笑道:“这才不无聊,大典之日添一点彩头很好。”一尘闭目养神,天宁自然不予回答,林天昭说道:“香菱我们也赌一局如何?”香菱愕然,林天昭笑道:“我们赌输赢,这赌注吗?”话没说完林天昭坏坏的笑了起来。
“赌注,我赢了香菱你就我亲下,你赢了我给你亲下。怎么样公平把,我赌谷丰行。”香菱捂着透红的耳朵说道:“不赌,怎么都是你占便宜。”这次轮到天宁鄙视的眼神了,不过林天昭自然是无视。
这边林天昭在胡言乱语,冠中天看了眼身边不远处的林天昭眼中有些不喜,是个正常人估计对林天昭现在的做法都不高兴。
大殿内谷丰行岔开结扣,放下背后的一捆剑。碰,地面被那困剑砸碎裂,在场人不少眼皮直跳,合着刚才这谷丰行背负这这么重的东西和武当弟子战斗。
莫玉东看见谷丰行动作,手不自觉握紧剑柄,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开始慢慢用力了。谷丰行放下剑活动着身体道:“这下轻松了多,你是武当的大师兄,我自然全力以赴。”
“少废话,动手。”莫玉东不再和谷丰行言语,手中的太极两仪剑刺破空气向谷丰行攻来。
这武当莫玉东手上功夫果然了得,手中剑看似缓慢,却让谷丰行躲避艰难,谷丰行摸着脸颊的血痕眼神不再随意。
“太极剑法,有些门道。”谷丰行称赞道。
莫玉东没有接话,继续仗剑袭来。谷丰行没有出剑,靠着自身身法游斗与莫玉东太极剑法中,片刻功夫青石地面染了一层鲜血。
此时的谷丰行模样凄惨,身体处处是伤口,鲜血不止。不过明眼人都看出来,这谷丰行虽然受了不少伤,不过都是皮外伤,但谷丰行不反击他们猜不透。
感受最深的自然是莫玉东,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