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境内车城,武当新任掌门冠中天执掌大礼,今日武当山境内聚集不少江湖豪雄,一时间车城比那往日热闹的多。
福来客栈内,林天昭四人经过多日的路程也来到这里,此时四人围坐在桌前一边吃食一边闲聊。客栈内只有寥寥无几的本地食客,大多数还是四面八方赶来的各大门派和一些独行侠。
装束各异,有身穿皮革的粗糙大汉,有衣着精致的名门,有持剑喝酒的剑客。武当在武林中乃是泰斗,此次执掌大礼自是江湖大事。
“哈哈,这冠中天也算熬出了头。”
“谁说不是呢,他那师傅可算神仙般的人物,听说这次闭关才让出掌门之位。不然冠中天也许只能在阎王面前当掌门了。”
“呸,不要乱说,小心你的人头。”
客栈内鱼龙混杂,自然对着冠中天执掌一教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讽刺的。林天昭四人一尘对这些置若罔闻,性格使然。林天昭对这些什么江湖原本就不在意,对于他这种王爷府小王爷来说,什么江湖豪杰不过是比较能打的人而已,你再能打能打的过十万大军。
天宁性格淡泊对于这些也没有多大反应,反观香菱一直好奇的打量四周的物和人,对于这姑娘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不管他们说什么,听着都像说书那般吸引。
咯吱,咯吱。金属摩擦挤压的声响从客栈门口传来,此时门外一人缓步走了进来。手中握着一柄剑,此剑剑鞘华丽至极,镀金变,镶明珠,全身上下就这把剑看似不凡,却显得极为突兀。
因为此人背后斜背着一扎剑,没错是一扎剑而不是一把。数十把剑被已经看不清原本颜色的麻布条包扎捆绑在一起。
而且着装另类,一眼便能永远刻印在脑海中。一条满是补丁的亚麻裤,穿着泛黄的皮靴。上身套着无袖马褂,双手身体多处上绑着绷带,黑黝黝的皮肤上满是各样伤疤,有剑伤,有刀伤,有抓伤,数不胜数。
稻草般的头发随意的披在头上,乱糟糟的胡渣好久没有清洗。粗狂的脸颊上从额头顺着左眼到下颚一道狰狞的伤疤贯穿而下。
不过那一双眼睛中却是流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精光,那双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从来中饥渴嗜血的野兽,危险致命。
此人走进客栈环顾四周,没有找到空位,自顾自的走到角落盘腿而坐说道:“小二上酒,上菜。”那声音就像是金属极力摩擦发出的刺耳艰涩的声响,刚硬过耳不忘。
小二上前看着眼前这位古怪男人搓着手道:“这位客观这样不太好吧?”古怪男人看了燕小二道:“上菜。”
眼前这位一看就是不好惹得主小二赔笑道:“好叻!”
小二刚转头就被一人蛮横的推开,此人看着古怪男人道:“谷丰行,你这个盗剑的卑鄙小人,胆敢来武当山下。”说话之人脸色阴沉,握着剑的手微微泛白,可见此人心中已是愤怒到极点。
此人口中的谷丰行揉着肚子道:“小二还不去,我可是饿的狠。”小二一看这架势明白再待在着必然受到波及,干笑几声逃命似的跑开。
谷丰行抬头看向说话之人道:“你是谁?”
“你...”兴师问罪没想到这谷丰行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
“傲剑谷,张天祥。”来人忍着怒气自报家门,同时间身边的同伴不着痕迹的围住谷丰行。
“傲剑谷,嗯...”谷丰行嘴中念念有词,却没有下文。张天祥怒道:“装模作样,我谷中名剑“逍遥”被你盗去,今天你休想蒙混过关。”
听张天祥如此说,谷丰行恍然大悟拍着脑袋伸出手中的剑道:“就是这个?”张天祥看见谷丰行拿出的剑眼神杀意四溢:“此剑乃是我派开山祖师留于后人的剑,你盗我门之剑,大逆不道。”
谷丰行看了看愤世嫉俗的张天祥又看看手中华贵的剑道:“首先纠正你几点,一这里是武当不是你傲剑谷,我来不来还了轮不到你允许;二,是强不是偷,偷我谷丰行做不出来;三,这把破剑名不符其实,也敢称名剑,你那祖师定然不怎么样。”
此话出口傲剑谷人纷纷拔剑怒不可遏,此人如此侮辱师门已经突破他们容忍的底线。谷丰行仿佛没有看见张天祥等人的动作不经不慢道:“第四点,也是最让我悲愤的就是因为你们这破剑,老子被人嘲笑了很久。”说道最后谷丰行原本淡漠的黝黑的脸有些发红,
说完话,谷丰行拔出“逍遥剑”,剑一出,客栈内鸦雀无声,随后爆笑连连。林天昭原本看的津津有味此时口中酒,猛的喷了出来。
随后客栈内,笑声不断。
张天祥看着谷丰行手中的剑,悲愤交加,此剑断了,谷丰行拔出的剑只有半截。耳中传来的笑声让张天祥脸色微红。
“混账,你居然断了我派宝剑。”张天祥一剑刺出,显然一来实在是面子挂不住,,二来对于谷丰行的行为真的是忍无可忍。
谷丰行虽然看着断剑想着不堪回首的过去,不过张天祥的剑刺来之时,谷丰行手中的断剑贴着张天祥的剑身划了过去,两把剑摩擦,火花四溅。
断剑逼退张天祥,谷丰行断剑回转,又与其他傲剑谷人交手。一把断剑,在傲剑谷人群中所向披靡,不消片刻,傲剑谷人都握着龟裂的虎口满眼惊惧的看着谷丰行。
谷丰行把断剑插回剑鞘随手扔向张天祥道:“都告诉你是强来的剑,那自然是从你师傅手中强来的,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