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看得出来?怎么做到的?”白瑾有些意外。
“因为你那时候的表情和现在不大一样。”
“我那时候的表情是怎样的?”白瑾狐狸一般地转了转眼珠,循循善诱。
“我形容不出,但是父亲和我的同学在面对我时偶尔也会露出这种表情。”李寒镜停顿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环视身边的人来人往,“他们......也在生我的气吗?”
“应该是吧。因为在他们看来你是一个性格古怪琢磨不透但又在很多方面天赋异禀的天才啊。”白瑾突然很庆幸李寒镜是个没有感情的人,这样她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说下去,“你和他们太格格不入了。对于异类,人类总会持最为极端的态度。”
“原来如此。”和白瑾预想的一样,李寒镜波澜不惊地接受了,“那为什么你现在不生气了呢?明明我还是没有感情。”
“因为我想通了。”白瑾轻声说,“对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生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创造心灵可要比在杏里整天无所事事有趣多了。”
“有趣?”
“跟你解释什么叫做乐趣难度还太高了。我们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