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别说甜言蜜语嘘寒问暖,就是天上的太阳月亮,他们也会赴汤蹈火给你摘来。”
“哎,我还想泡了景景,不但能拥有名车名鞋名包,还可能有一座免费房子呢,可惜啊可惜。”我假装叹息道。
“得了吧,小沉姐一看就是那种安分守己,踏实做事的人。”唐雨冲我做个鬼脸,“不然我也不会跟小沉姐做朋友了。”
我笑而不语。
如果让我重新选择,也许我会选择像唐雨这般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年轻无罪,不放肆一些枉费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做亏心事。人所做的任何一件亏心事总会以各种方式各种渠道泄露出去,让你防不胜防,只能感慨生活的无常。
高高会跳舞,景景会唱歌,景景唱完歌后我们喝一声彩,高高也跟着在我们面前表演一段舞蹈。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早已被遗忘到角落的手机响起来。我心一咯噔,本来已经被现实一拳捶晕的希望又抬起头来,准备当家做主人。
我手忙脚乱从包包里搜出手机,一看屏幕何家岩三个字,肩膀因为二度失望塌下来。
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喂,找我干嘛?”
“你在哪里?怎么那么吵?”何家岩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
我正准备回答,手中一空,回过神来,手机已在景景手中,他对着话筒说:“小沉如今跟我在一起,我们玩得很开心,希望你别再打扰我们。”
说完,他就笑起来,笑得很任性,很调皮,让人生不起气。
离电话那么远,我也能听到何家岩在电话里的怒吼声,“你在哪里?!!!”
景景把手机拿远,等何家岩吼完,他啪一声挂了电话,无辜地看了我一眼。
好吧,事情已经超出了我能控制的范围。我无语地瞅了景景一眼,景景颇有意味地瞅回来,“他会来找你的。”
“……啥意思?”感觉全世界就我最蠢。
“你今晚不开心,你是在等他找你吧?”
我愣了愣,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你说对了一半,不过我等的人并不是他。”我苦笑道,“但电话里的这个人可能真的会来找我,他就是个讲义气又爱操心的好朋友。”
“谁啊?说得我都好奇了。”唐雨也凑上前问道。
“有机会见到再介绍给你。”其实也是认识的,我偷偷瞥她一眼,如果她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偶像,以她这个性,真不知会闹出什么满城风雨出来。
不知不觉,在巴山夜雨呆到将近凌晨一点钟,我慢慢习惯里面的气氛,其实自己心态放平和点,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都是一份职业嘛,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不分贵贱。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像景景和高高这种身份的人也许会渐渐被人们认可和接受,就像日本的歌舞伎町,已经形成一种文化,反而成为制度,更加正规安全地服务社会,毕竟存在即合理,在深夜人们寂寞冷清中生存的男公关到底也反映了社会一隅。
“走吧,我们这一场结束了。”唐雨招呼服务员买单,开始收拾拎包。
“我们这一场?”难道还有其他场?
“下半夜一般是小姐们的场,你不知道吧,很多小姐努力赚钱就是为了来找少爷,服侍男人,被男人服侍,人啊,就是这么矛盾。”唐雨说完站起身,一个穿着西装的服务员走进来,把账单拿给她,她看也不看一眼,掏出一张卡。
我拿眼偷偷瞄一下,惊出一身冷汗,为了确保自己没看错,又瞄多几眼,老天,这是什么消费水平。随便玩一个晚上,开了几瓶酒,就已经是几万了?
五十五、西门夜市
我忙俯身对唐雨耳语,“他们是不是记错账了?”就聊聊天说说笑,口水喷一喷就花了几万?
唐雨愣了愣,仰头大笑,“这里是最贵的巴山夜雨啊,这消费很正常。”
“……”问题是,这么大的开支,我怎么好意思让唐雨一个人出钱。
唐雨看出我的心思,“小沉姐,你可别想着啊,要是我肯定不带你来这种地方,放心,我唐雨做事没那么没分寸的,这次说好我请你这个寿星,你要是跟我,我可跟你翻脸了。而且今晚的消费也比较特殊,刚不是说帮景景拿个前三嘛,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