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安吉拉在阳台上去转了几圈,回来看看还摆在桌子上的稿子,叹了口气将他们收了起来,她已经没心思再写下去了,就在刚才晚餐的时候她又想到了那个这段时间都在困扰着她的问题,所以才不由的感叹,冲动是魔鬼!
不是么?如果说给迈克尔·曼先生写信是因为自己在生日派对因为口快,将《盗火线》那个最经典的场面说了出来,不得不做的话,那么给远在德克萨斯州的温斯顿。格卢姆先生写信又是为了什么呢?
谁知道《阿甘正传》的改编权是否已经卖出去了,可笑的是自己还在信中夹了三分之一的剧本稿子,就算自己以一副天真的口气想要告诉对方自己想写一个童话,一个有关于人生的寓言,但是……看看吧,都两个月了,他们可还没回信,或者自己已经成了笑料?
安吉拉烦恼的挥了挥手,自己还是想点高兴的事吧,不过有什么事能让自己高兴吗?实验已经彻底的失败了,生日派对上的爱德华加上这两个月在学校有意识的和小男孩们接触,牵个手什么的都还没问题,如果搂搂抱抱的说就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以前最多恶心一下,而且对方年龄越大这种感觉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