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来分钟后，警车就赶来余余小区，并且在垃圾桶附近拉起了警戒线。

警察也找余余这个第一目击者做笔录。

“姑娘，麻烦给一下你的身份证。”

余余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穿警服的警员。

警察见到余余身后的人，眼神瞬间都亮了起来：“队长！”

被称为队长的人朝那警员点头：“小江，调查得怎么样？”

“这位余小姐是现场的第一目击者，也是她报的警。我才在做笔录。”小江没想到他最最崇拜的刑警队大队长会出现在这里。

队长颔首，让小江继续做口供，他就开始勘察现场。

柯队长来到法医的身旁：“怎样？”

没一会法医检查了头颅：“柯队长，从头颅上已经判断这是一位成年的男性头颅，他死亡时间不算短，按照腐烂的程度，大致判断死亡时间在一个礼拜或以上。”

头颅就被工作人员弄进裹尸袋装上车。

柯队长皱眉：“你检查了，到时候电脑扫描下，做下颅骨头像复原容貌，先证实下他的身份……”

淅淅沥沥雨下个不停。

“附近的监控也调看下，还有问问清洁人员，是什么时候收垃圾的？”柯队长在现场走了好几次，他看到工作人员收集一边的细竹竿做证据，“这竹竿动过？”

“上面沾着颅骨上的纤维，应该被动过，具体的等分析数据出来才能证实。”

柯队长走到小江身边，看着战战兢兢的余余，插口问了一句：“那竹竿你挑过头颅？”

“嗯。”余余点点头，她早瞥见那些警察收集了竹竿，刚才她有偷看到方季淮动过那竹竿。

“余小姐，真的是你碰的，如果不属实的话，你要负法律上的责任的？”柯队长严肃着脸，目光如炬地盯着余余。

“我……”

“竹竿上有指纹，一对比就知道了。”柯队长可不相信胆小如鼠的女人敢动那人头，现在还有目击者，“还有谁在刚才的现场？”

“没、没……没谁？”

柯队长锐利的眼神扫过这瑟瑟发抖的姑娘：“余小姐该知道配合警察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跟责任。知情不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楼梯上慢慢走过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沉声道：“我也在现场。”

余余见出面的方季淮，她紧张望着他，从刚才报警之后，她就不想方季淮出现在现场，因为他的身份不便，她不想他有麻烦。

柯队长见方季淮，顿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命案现场与方季淮有关系，有点意思。

打量方季淮跟余余之间，柯队长露出玩味的眼神。

“那就请方季淮你随我们回警局一趟。”

余余拦在柯队长面前：“你们要录口供在这里录就好了，干嘛要带人回警局。”

“余小姐，别妨碍警察办案。”柯队长冷声警告。

方季淮拦住余余，朝柯队长笑笑：“我会好好配合柯大队长的，我只是配合调查。你先回去楼上，我会给你电话的，别瞎担心了。”

“方季淮赶紧上车。”柯队长不客气对方季淮下令。

方季淮似笑非笑看柯队长：“柯队长贵人多忘事，我是目击者可不是嫌疑犯，我自己会开车过去的。”

柯队长冷哼一声。

余余看这些警员收集好证据，回了警车，然后就消失在雨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