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的思考了一天最后去公司辞职了,这是要跟阿杰完全了断的意思。阿杰从公司追出来挽留她,一个大男人在大街上哭了,淑姬不知道他这眼泪有几分真几分假,正如她不知道昨晚的酒有几分真几分假。淑姬:“如果没有昨晚这次,我们或许还有那么点可能。”阿杰:“昨晚我们都醉了。”淑姬:“我醉了,你没醉。”阿杰:“这有什么区别吗?”他承认了,淑姬发现自己已经看清了此人的本质,不过是个小男人,她对他的幻想完全破灭了:“有,昨晚那是个套吧,你敢说这一招你只对我一个人用过?”
假如淑姬出轨版(二)
淑姬打算等秀子回来就跟她摊牌,之前大半年她跟秀子说谎,逃避,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不是她,她要做回自己。可是秀子回来那天是半夜,飞机晚点,她在机场等了几个小时,回来时又遇到一个小车祸,她的车子被急速追尾了,幸好有安全气囊的保护人没受伤。回到家时,淑姬做好了饭菜仍在等她,菜全放在保温箱里,所以还是热的。淑姬在一旁看着她吃,边听她讲这次车祸的经过,等她吃完淑姬又去给她放洗澡水,她草草地泡了个澡出来,淑姬也刚好将厨房收拾干净。接着她又讲起了这次出差的经过,淑姬发现她今晚的话特别多,而且也没什么逻辑,一件事还没讲完就说到另外一件事上了,然后一下子又跳到了第三件事,淑姬坐在沙发上耐心地听她讲着。秀子近几年来说话做事都很讲究效率,好久没有展现这样絮叨又生活的一面了,讲着讲着,就投进了淑姬的怀里抱住了她的腰,轻声地倾诉自己的后怕:“我今晚差点死了!”淑姬又有了那种久违的心动的感觉,可它来迟了。她安慰道:“睡个觉就好了。”秀子的手在淑姬背上游走,她在暗示,可淑姬现在已经无法用罪恶之躯去接受了,她拒绝了:“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去上班,因为秀子病了,早上醒来时她就头昏脑涨的,一量体温,3,她发烧了。淑姬一来要照顾她,二来她已辞职了,没班上了。秀子这次生病在家休养了三天,淑姬细心地照顾了三天,每顿都变着花样给她弄好吃的,其他倒杯水、削个水果等小事也都做得很耐心。这让秀子感觉又回到了她们刚恋爱的那阵子,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她们感情的回光返照,淑姬已决意要分离,她做的这些都是在补偿。第四天秀子好了就去公司了,她纳闷淑姬怎么不去上班,淑姬平静的告诉她,自己辞职了,秀子还以为是她终于想通,要回来全心全意打理这个家呢。
淑姬全部坦白了,包括她之前对秀子撒的那些谎。秀子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发火,可还是失败了,她将书桌上的文件全扫到地上了。“我辛辛苦苦在外拼搏,你倒好,说谎、泡吧、跟男人去鬼混。你不觉得羞愧吗?”淑姬:“所以我说要分手。”秀子吼道:“没这么便宜的事。”淑姬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你要怎么样?”秀子:“明天带我去找那个男人。”淑姬:“我已经跟他了结了。”秀子:“我还没跟他了结,我明早自己去你们公司。”淑姬:“有什么火冲我发,别弄得我走了还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秀子:“做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会让人指指点点。”淑姬:“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是枉然,我做错了就自己承担责任,我已在外面找好了房子,明天我就搬出去。”“你敢!”秀子瞪她。她气呼呼地在心里恨道:“这人就这样,自作主张,难道这样就能将问题解决吗?两人六七年的感情,她就这样轻轻巧巧几句话就可甩开吗?”淑姬要出去了,秀子将她喊住了,“你再给我三天时间,我将这件事情弄清楚再说。”
第二天,秀子向董事会交出了部分事权,并告知她要休三天假。秀子还是去找阿杰了,她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挖了她的墙角,只不过她没有像淑姬想象的那样大吵大闹弄得人尽皆知。她将阿杰约到了外面,表明自己身份后,单刀直入地就进行逼问了,她要从另一个当事人那里证实淑姬那话的真假。之后秀子再去找了淑姬的领导,通过金钱的作用,她让阿杰丢了饭碗,他竟敢打淑姬的主意,秀子觉得这样做已经很便宜他了。自己真是大意了,竟让这样的人趁虚而入。
次日秀子去银行调查了淑姬的资金情况,秀子的房子、车子、股票证券什么的一直都在自己名下,这些年来,淑姬也都坚持两人经济独立开来,淑姬的户头上也只有自己的那一点工资储蓄。第三天,秀子在家将这么些年来两人的感情梳理了一遍,再回过头想想淑姬这大半年的行为,就发现很有异常,只不过当时自己忙于公事,所以疏忽了。
她又跟淑姬谈了一次,她要她们各自都问问自己的内心:“对对方到底还有没有感情。”淑姬:“有感情我也不能这样过下去了。”在道德上淑姬已经有了污点,她不知道如果她们继续下去自己该以何种姿态来应对她们的关系。秀子火了,做错事情的是她,自己都还没怎么样她呢,就这样跟自己闹,有了问题她不去努力解决,却一味地回避,而且还油盐不进的轴,这让秀子觉得又烦又累,她去柜里开了瓶酒,等那又辛又辣的液体流进肚肠,这多少转移了一下她精神上的那种酸痛。“先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吧,一个月后若你还是执意要搬,我不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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