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嚷道:“什、什么占便宜!我这是给自己洗澡, 有什么便宜可占啊?你傻的吗?”
菜花眼睛一眯,道:“那还不快洗,你磨蹭来磨蹭去,还说不是琢磨什么坏主意吗?”
“我去!”穆昇鼻孔喷了股气, 生硬地瞎掰起来:“什么鬼啊!我想个屁的坏主意啊!我,我这不是想着你不熟悉这具身体吗?就琢磨着……琢磨着要不要教你点……生理常识!对,生理卫生常识!”
穆某人越说越理直气壮,最后连自己都相信了……
“生理……什么东西?”大仙头一次听说这玩意。不过,这一打岔,倒是让她身体里的那股烦躁感消散了不少。
“咳,是生理卫生常识。呐,正好,我可以边洗边教你,实地教学,效果最好!”穆昇大约是尴尬到极点后,终于突破了自己的节操下限。
他把手里的帕子搭在浴桶边沿,双手齐下,就抓住了菜花的某个隐秘部位。
“你看,这,这,这就是男人那什么的地方。我今天要讲的,就是如何保持这里的卫生。”刚开始,他免不了还有点结巴,可说着说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开始乱七八糟什么都往外蹦了。
“这外面的一层软皮是可以推开的。推开以后,看,这里面是不是很容易被遗漏啊?所以洗的时候一定要翻开仔细清洗这里,不然容易得病……”
穆昇边说边动手清洗,可洗着洗着,他就觉得这熟悉的小穆昇……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
摇曳的烛光下,美丽的少女衣衫半湿,趴在浴桶旁。然而浴桶中的少年却浑身紧绷,满头大汗。
屋中不见一丝旖旎的气氛,在一片死寂中,场面极度尴尬……
大仙死死闭着眼,仿佛化作一尊石雕,在这浴桶中僵坐不动。
穆昇的眼珠也被他瞪得险些爆掉,把好端端一个美丽少女硬是搞成了智障二傻的形象。
“还不松手!”大仙忍了又忍,终于咬牙切齿地喝道。
“哦,哦!”穆昇这才松开了那罪恶的黑手,一屁股坐到了浴桶旁的地板上。
大仙此刻体内不知为何竟生出了些力气,她勉力站起来,抓着帕子胡乱擦拭了几下,就想翻出浴桶。
穆昇见状,忙跳起来帮忙。
他帮就帮吧,偏嘴里还不消停,“没事没事,这很正常。是生理反应,男性生理反应,正常的,说明你身体健康,没毛病……”
菜花低着头,面颊滚烫,她心中既有些躁动又觉出几分好笑。如此陌生又刺激的感觉在她五百年生涯中从未体验。
虽然黄鼠狼也有发情期,可大仙从小就得了机缘,从而踏上修者之路。五百年时光里,她不曾动情更不曾发情。今晚在如此怪异的情况下,倒让她开了个窍,恍惚中又明白了一点自己当初化人失败的原因。
穆昇浑浑噩噩地把菜花抱上床,收拾好东西,再把浴桶抬出去,把水倒了。
当他忙完了这些后,就飘飘忽忽地回到了房中。半晌,他突然低声惨叫道:“苍天啊!!!我他玛到底干了些啥啊!!!让我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
此后,好几天穆昇都不敢抬脸看菜花,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个无脸怪,这辈子都没法在妹子面前好好说话了……
倒是世子萧夏很快就得知,他手下的南疆士兵又病倒了一个。派护卫队长打听了下,发现是那个叫“穆昇”的鼬族人病倒了。
世子虽然手里没多少钱了,但还是果断请了同仁堂的邬悯大夫来。
邬悯仔细查看了半天,眉头紧皱地说道:“他这个症状,似乎是劳心劳神过度后,损到了根基的样子。”
菜花一听邬大夫这话,心里就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说得靠谱。
真穆昇在一旁焦急地问道:“邬大夫,我这穆哥的病,可好治吗?”
邬悯思索了片刻后,说道:“若真是劳心过度造成的虚败,那就没什么特效的方子。除了调养就是放松心神,调养的话,也要几味好药才能缓缓起效……”
萧世子听了,一挥手,道:“只管开药,咱们好好治。”
他这一句话,顿时让小院中所有人都心头一热。原本是没的选,只能跟着世子卖命的南疆兵士们,都开始意识到,这个小主子还挺不赖啊~
就这样,萧夏所剩不多的银钱很快就变得更少了。菜花倒是托他的福,身体逐渐好转了起来。
只是,菜花还没完全康复时,萧世子的钱盒子就只剩下可怜的十几两银子了……
好在房租提前付了三个月,菜花的药也抓回来了,眼前倒没什么大的开销,日子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不过,胖世子倒没有死撑那点脸面,当即就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让大家各抒己见,共渡难关。
都说三文钱难倒英雄汉,像队长那样的,打架杀人他在行,你让他去赚钱,恐怕就只能想出拦路抢劫这种烂招。
倒是孙田旺说了点靠谱的,“赚钱上,我还没想出什么好招,倒是我早前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