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森林枝叶镂空处弥漫着燥热的温度,它们蒸腾着空气中仅存的丝丝水气……
蝉啼鸟鸣,树影斑驳,夏日的阳光是格外的刺眼,尤其是对于数日生活在幽暗洞中的凌辰来讲,它无疑显得愈发的闪耀。
“贝老弟……你现在还好吗?真是怀念以前的日子啊,哈哈,我们成人大典见!”
此时的凌辰正在一清凉泉池中无奈的苦笑着,他生来便是聪慧,自然是明白很多:比如自己能来这天霄峰历练,多半还是他那未知家族的意思,还有在来福酒馆父亲的一封书信,多半也是在告诉自己,家人不能见他,确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其实自从一个人后,凌辰便是十分悠闲了起来,此刻的他正在心中规划着接下来要做的事:首先,他需要先寻一处安静之地,然后蓄力冲击那八品卦杀,成功后再仔细的研习下两术中的厉害武学,而后再出关寻高级野兽实战一番;如此以来,他便可以初步认知自己的战斗力,做到心中有底。
就当前而言,已是七品卦杀的他通过莲叶加持,便能在体内聚出近乎九品的青风杀气,倘若自己真的迈入了八品之境,那么莲叶会将杀气提升到何种阶别呢?凌辰想到这里嘴角不觉一笑,他真的很是期待……
稍许,泉中的凌辰在理顺了这些之后便是起身跳了出来,纵步一跃他便到了一古树之下,那里有流年帮他预先准备好的衣袍。
随后黑袍披身,可以说现在的凌辰,已经不是那个刚刚到达厄礁森林的懵懂少年了!
现在的凌辰,少了那份幼真稚嫩,多了一份沉稳刚强;少了几分聪明与生疏,多了一份智慧和老练!
他曾经那颇为俊秀的脸庞,现在也渐渐变得英俊起来,满头乌发任性的飘逸在其肩头;不算妖异的面孔给人很是舒服的感觉;一双乍看平和温文的明目却是闪着睿智般的光芒,黑洞般的瞳孔仿佛能看穿人心似的,给人一种无形的场力;他那如刀刻的一字眉,在眉骨处微微吊梢,给人以果敢明快的印象。
嘴角象征般微翘,撞上那两腮口纹,自信豁达,仿佛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天性。
黑袍鼓风张扬,发丝随风自动,奔跑中的凌辰,更显蓬勃!
咵咵咵——
风声自凌辰耳旁呼过,不知不觉,他已经在这厄礁森林前行了三个多时辰。
随后在他侧头的一霎,其蓦地停下了脚步,因为在他前方,正有一被枝叶遮挡且十分隐秘的洞口,只见这洞穴外生有一通天古木,细细看去,便会发现这洞口被古木枝干挡住了七七八八,若非刚刚枝叶被乱风吹起,凌辰他也难以发现这洞口。
唦唦……
凌辰用手拨开那洞口处的繁叶,随后便是一跃而进。
与凌辰预想的不同,这洞内广阔幽亮,他的目光渐渐向上望去,便见此洞上方并无山石存在,而是被各种繁枝茂叶层层相罩,也难怪这洞内通明幽亮,原来是这巨木穿过了此洞;凌辰暗暗想到:这大自然无意形成的山洞,还真是一处难得的闭关宝地。
而后他便在洞内转悠了一圈,在寻到一处平阔场地后他便是盘坐了起来。
“流年姐,把那石头送出来吧,我要喂它!”刚刚坐下的凌辰便向流年传音道,他可是非常期待那个‘大家伙’的,因为他每次想到这个逆天的兽宠,其心中就忍不住的阵阵荡漾……
戒指内。
流年正无聊的晃悠着,正是时凌辰话语传来,她闻声一喜,随后其周身淡蓝光芒一闪,她便是坐在了凌辰肩头,随后其挑眉戏言道:“色胚,没想到你还挺有母性光辉的啊。”
说罢,她纤手一挥便将石茧置于了凌辰手中。
凌辰在听了流年的话后满头黑线,也不予她争辩,其在拿到石茧后便是划破了手掌,滴滴殷红的鲜血从其掌心处缓缓滴落,鹅卵石般的石茧在此刻仿佛通灵般,它贪婪的吸收着这突如其来的养液。
“这样下去,恐怕喂不了几滴我伤口便会自动愈合吧。”凌辰在心中默默想着;旋即他便象征性的勾起嘴角,道:“既然点滴喂着慢,伤口也会愈合,那么我便将你放到伤口处,这样就好咯,真是一举两得。”
说罢,凌辰便翻手将那神秘石茧置于了其掌心处。
“咝咝——”
突然间一股吸力闪电袭来,仅仅是刚置于掌心的瞬间,凌辰便发现其血液不受控制的朝那石茧涌去,其脸色也是在顷刻间变得惨白起来;受到惊吓的他急忙将那石茧猛收了起来。
“我的祖宗,这要命啊……”感受着刚刚发生的情形,凌辰不觉一阵后怕,其脊背骨上早已是爬满了冷汗,现在的他面色病白,嘴唇失色;他扭头瞅着其肩头的流年,他打死都不相信流年不了解这种情况。
殊不知,当流年看到凌辰这副面相后,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其掩口笑道:“色胚,你前后动作太快,姐姐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这石茧的忌处,你就已经把它收进戒指中了。”
凌辰闻言后竟张口无语,他暗道自己还是太年轻,遇到这样的姐姐,他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紧接着他便向流年讨教了个清楚,而后他便是知道:这孕育着三目天蚕的石茧,原本要经历数千年才能成熟裂开,而且只有在其裂开之后,人们才能发现茧内的虚实。
再者,这石茧乃是聚天地精华自然凝结,生来便是受天地庇护,它不仅表象普通而且它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