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看着公主道:“兵法上常说,纸上谈兵十载不如一朝实战。你只有理论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事前
公主:我不怕!浪呀!造作呀!
将军:在下对三公主并无兴趣。
事后啪啪打脸
将军:喵呜。
公主:瑟瑟发抖
将军:在下想邀请公主共舞一曲《仙妖醉欢》。
公主:你别过来!我要报警了!
哈哈,其实这个世界是类似《乱世红颜》的世界。那个边疆女孩,不知小可爱们还记得不~
☆、霸道毒舌将军攻v病弱怂浪公主受
绯红色质感软滑的薄纱被打成死扣束缚住钟忆双手双脚,还剩了些许,景离把软纱叠好,握住一半的位置,留下半截,沿着钟忆不着半缕的身体悠悠滑动。
薄纱滑过圆润饱满又挺翘的双丘,滑过平滑紧实的平原,路过一块小凹地,来到一片森林中。薄纱深入进森林,兜兜转转一圈,在森林中的湖水里浸泡了一会,离开森林来到了陡峭挺直的山顶,薄纱沿着山顶慢慢往下走,火红色的薄纱在白玉般的山路中像一道火花蜿蜒而下,它来到山脚,在那里遇见了自己打成一个死结的薄纱同伴。
钟忆没法动弹,只能用语言阻止景离,“快到吃晚饭时间了。咱们去吃饭吧。”
景离:“嗯。”
钟忆看了看窗户,又道:“天黑了,你去点个蜡烛。”
景离:“嗯。”
钟忆:“你把我手上的扣解开。”
景离:“嗯。”
钟忆一脸崩溃,求不要再拿着薄纱玩了!你答应了就快去做啊!
景离意外的看了钟忆一眼,见她真的要恼了,将手中的薄纱团成团,浅浅塞进钟忆胸间。
景离起身,在钟忆双眼期盼的注视中,把床两边的纱幔解了下来,纱幔落下,将床里面挡了个严严实实。
第二日,景家所有人发现向来五更便起床晨跑,严于自律的大小姐始终不见人影。连带着那个被她抱进来的女人也一样不见踪影,像消失了一般。
直到景夫人和景老爷子吃完早餐,聊了会天,然后接到门童来报说四皇子拜访的时候,景夫人这才坐不住了。
她责备的看向景老爷子,念叨着:“你且说怪不怪你?非让闺女接你的兵权,她一个女儿家哪里能做这个。眼下的情况你可满意?离儿几个月不回一次家,年级不小了连个能许配的世家子弟都没有,你倒是也跟我一样急些许,只怕离儿早就嫁出去了,哪里会做出找个女人回来这种荒唐事!”
景老爷子假装被鸟笼里叽叽喳喳的雀儿吸引了注意,不言不语,由着景夫人唠叨。
过了会,景老爷子被念叨的受不住,直言道:“现在找如意郎君也不晚,我景家的名头在外,还怕没有世家公子上门提亲?”
景夫人满意了,道:“那我便开始物色了,你可不能在中间打岔,不然连孙子都别想抱到。”
四皇子进了房间,景夫人便停止了絮叨。
得知四皇子长孙海是来找景离的,景夫人便赶紧派了丫鬟去景离房间喊她。
景离早就醒了过来,只是没有去吃早饭,她吩咐几个丫鬟打了盆热水,坐在床边动作轻缓的用帕子给熟睡中的钟忆捂手腕。
绑的太久,钟忆手腕上印出一圈红痕,她的体质有些特殊,好似很难消下去,有种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丫鬟敲不开门,喊了句大皇子请见便走了,等到景离出门时,就看到院子里宗从琴在练习刀法,她走过去,问起另外几个属下的情况,宗从琴便道:“他们三个没有回来,包了几个青楼女子一整夜。”
景离往主厅走,宗从琴紧跟着道:“四皇子长孙海来了,一直在等着。”
景离问道:“嗯,这事我知道,他知不知道公主在我这?”
宗从琴听到这,摇摇头道:“看样子好像不知道。”
进了房间,长孙海并不起身,他嘴上说着是来求人的,姿态却摆的很高,说话不像他大哥那样扯一堆正义理论,也不像他二哥那样先用吃喝嫖赌软化对手。
长孙海直接切入正题,给景离介绍了一下如今的形式,“今日我父皇又没有上朝,只怕是明天就要死在温柔乡了。朝堂上赵家的人收受贿赂,排除异己,已经暗中害了一批清官。皇权争夺暗中汹涌,在下自然也想掺和一下,就是不知景将军可有兴趣?”
景离并不被他带着话题走,来个什么同仇敌忾,愤世嫉俗,然后带兵谋反,她知晓长孙海是个直言直语的人,于是抛出个不明朗的态度道:“不知四皇子可有具体计划?否则这事要是一个疏忽,我景家上下都是要被牵连的。”
长孙海得知自己两个兄长都想拉拢景离,早就坐不住想亲自再拜访一趟,生怕他们其中一人别说动了景离,掌握了军权这条大鱼。如今见到景离似是有意向,他快人快语道:“论血脉我们三人相同,论朝中势力,我比的上二哥,不及大哥。如今我准备从赵家下手,将他们变成我的势力。”
景离皱眉,“赵家势大,四皇子不可做白日梦。”
长孙海信心十足道:“我与赵家公子赵倘羌关系甚好,最是知晓他秉性,那就是个迷恋女色的草包。论起容貌,京城有谁比得上皇室三公主?只是姐姐不常出门不被知晓罢了,赵公子一年前见了一次,跟我念叨到了现在。”
长孙海只觉得自己足智多谋,一切尽在掌握中,定然能说动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