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爱新觉罗·叙鹰噙住黑晚儿的唇办深深的吻着,下半身不停的律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快,也更加的用力。
「唔……」
爱新觉罗·叙鹰低吼一声,扶着了她纤细的腰际,深深的占领她又退出,不停的重复着……
「啊……」
一bō_bō快感侵袭,爱新觉罗·叙鹰终于在黑晚儿的体内撒下了温热的种子,将体内的欲火一次释放出,紧抱着她抽搐着,依依不舍离去。
经过在婚纱店内的小意外后,爱新觉罗·叙鹰几乎整日都伴随着黑晚儿,守护在她身旁,唯恐再有个什么「万一」。
黑圣辌听说了那场莫名其妙发生的火灾,反正两人都要结婚了,索x自动将女儿行李打包好,连夜送到爱新觉罗·叙鹰的家,至少,有他在,真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人可以救她。
而爱新觉罗·叙鹰知道这意外之喜后,干脆把学校的教授工作给辞了,专心一意在家中撰写书籍。
黑晚儿搬到爱新觉罗·叙鹰家后,却也没发生什么事,恍若那天真的只是个纯粹的意外罢了。
而她也乐于当他的小女人,日日为他洗手做羹汤,就像是对新婚的夫妻一般过着甜蜜的生活。
但是,爱新觉罗·叙鹰却总不放心,有些怀疑那天的小火就是命理师说小则伤残大则丧命的劫数。
为了求个心安,爱新觉罗·叙鹰先拜托黑迟儿前来陪黑晚儿,再一次的前往荒郊的传统三合院见老翁问个明白。
老翁一见着爱新觉罗·叙鹰,似是早已知悉他会来,连茶都泡好了,「先喝杯茶。」
爱新觉罗·叙鹰劈头就问:「晚儿的劫过了吗?」
老翁哈哈一笑,「别急别急,把茶喝了再说吧。」
爱新觉罗·叙鹰捧起小杯,也不顾烫舌,一口便灌下,然后亮了亮空空如也的杯,「可以了吗?」
老翁摇摇头,「你还是一样急躁。」
爱新觉罗·叙鹰苦笑着,这教他怎么能不急呢?
老翁叹气,「那只是个前兆,警示你们劫难正要展开的预告罢了,真正的劫数……就快了。」
爱新觉罗·叙鹰紧咬着唇,「那是怎么样的劫难?你快说啊!我好有个防范,有个心理准备啊!」
「唉--」老翁只是叹气。
「你别叹气了!」爱新觉罗·叙鹰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你倒是说个就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天再一次从我身边夺走晚儿啊!」
「天机不可泄漏。」
爱新觉罗·叙鹰慌了,「你是不是要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只要你能救晚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啊!」
老翁责斥的瞪着爱新觉罗·叙鹰,「你把我当成行走江湖走骗的黑心术士吗?若这能化解,我岂会坐视?」
爱新觉罗·叙鹰跌坐回椅上,「难道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我不能让晚儿陷入绝境啊!」
「我都说过了,这是你前辈子欠她的,也只有你才能化解,旁人是帮不了任何忙的。」
爱新觉罗·叙鹰沉默了良久,「对不起,是我急坏了口不择言,请您见谅。」
老翁也不同他计较先前的无礼,点到为止的开示着他,「前世你负了她,她也亏欠了另一个人;此生,你得用你的真心感动天地,才能够救她一命。否则……只怕她的命不保啊!」
爱新觉罗·叙鹰无力的垂下头,「我知道了。」
自从坠入情,黑晚儿的心思全放在情人身上,此刻她才惊觉,她有许久没和姊姊好好聊聊了。
「姊……」黑晚儿撒娇的窝在姊姊肩头,就像从前一样。
黑迟儿对她来说,不单单只是一个可以谈心的好姊姊,她更像一个母亲,永远都保护着她、照顾着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哪怕是天塌下来了,她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替她撑着。
「都要当人家的妻子了,还像个小女孩似的爱撒娇,妳羞不羞啊!」黑迟儿笑谑的说着。
「姊笑我!」黑晚儿不依的嘟起嘴,「就算结了婚当人家的老婆也好,当人家的妈妈也好,妳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姊姊啊!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黑迟儿听了妹妹这一番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她只是笑,「那妳可千万记得,要是姊姊嫁不出去成了老chù_nǚ,妳可要养我喔!」
「才不会呢!像姊姊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可以嫁不出去?只怕是太多追求者,妳不知道该挑哪一个嫁喔!」
黑迟儿挤了个笑,眼中却尽是无奈,「姊姊是嫁不出去了,等我老了妳可别丢下我不管。」
黑晚儿皱着鼻子,「不会的!」
黑迟儿站起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道:「对了,不知不觉都中午了,妳想吃什么?」
「都好,只要是姊姊煮的我都爱吃。」
黑迟儿温柔的笑着,「我们来吃火锅好了。」
「好好好,我最喜欢吃火锅啦!」黑晚儿忙不迭的点头。
姊妹俩很有默契的一同进厨房,黑迟儿负责切煮,黑晚儿自动揽下洗洗刷刷的工作,就像从前一样的合作无间,不需言语,姊妹俩完全都懂得对方心里的想法,这或许就是双胞胎间的心电感应吧!
看着锅内的排骨熬出的高汤翻滚着,黑迟儿俐落的将骨头捞出,再把爽口的白菜丢人,戴上隔热手套,含笑道:「好了好了,妳去把炉子拿出来,我们可以准备开动了。」
黑晚儿漾着笑意,自橱柜中取出电磁炉c上c头,满心期待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