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梵舒雅低着头弹了弹袖子上不知何时沾上的灰尘“那个,要是下次他来了能告诉我一声么?我一直都很想见见他呢。”
“可以是可以,可是那老头怪得很,来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说一声,有时拍卖进行到一半他才会悠哉悠哉的进来也不一定。所以,即使我派人告诉你他来了,你也未必能赶来。”
“没关系的。你只要见到他就派人给我送消息就是,要是他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没来你就帮我拖一下时间。要还是不行就告诉我他离开的方向就好。”
乌篓点点头,又皱了皱眉道“这样啊。不过我听说他好像很喜欢美人,不论男女,只要长得美他都会前去搭讪把人拐走。”
梵舒雅挑眉,这个色老头。
“那就是说他很喜欢去温柔乡咯?”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也可以去看看,顺便也找个人谈谈心什么的,毕竟长夜漫漫难免会寂寞的。”说完,乌篓笑得跟个狐狸似的,一脸暧昧的看着梵舒雅。
梵舒雅狠狠的抽了下眉,这货脑子进水了吧?“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要比我更寂寞呢?”
“谁?我吗,笑话。”乌篓故作潇洒的甩了甩头发,掩饰着被戳穿的尴尬。
看出她的尴尬,梵舒雅也难得一次的没有再说下去。转身,梵舒雅就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毫无形象的翘起了二郎腿,看着呆愣的乌篓说道:“发什么傻,你们藏宝楼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贵宾的?酒没有就算了连水都都没有。难怪鬼医都不来了。”
被梵舒雅的‘豪迈’吓到乌篓白了她一眼“还说我们呢。你看看你都做成什么样了,真是,跟街上的那些流氓似的。看谁敢嫁给你。”
“这你就别管了,说不定还就有人喜欢我这样呢。”
乌篓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可是通过她那双眼睛还是可以看到这是个怎样的祸水。
“你呀,就是个祸水。”
“我吗?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夸我吗?这要长得好看才能见祸水啊。不过乌长老,你看过我的脸吗,要是我长得很丑怎么办?那不就成了祸害了?”
“你,”乌篓一下就被梵舒雅堵住了,一直张着嘴可就是说不出一个字“你这小没良心,真是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谁?我吗?脸皮厚的人才能更好的活下去不是吗?要是别人说几句就要生要死的,那我岂不是死过好几百回了?要做到不为任何人而动摇才能毫无顾忌的活下去不是吗?不过呢,这种如此高的境界我这辈子恐怕是做不到了,可是怎么办呢?又不想被动摇,又无法做到。那就只能把负面的东西变成正面,当做一种激励,告诉自己还有很多不足,需要做到更好。可是没有人是完美的,也没有人能做到完美。所以只要努力做好自己就行了,做好在不同的角色里应该做的,甚至做到更好。这样就可以了。自己在乎的人认可自己不就完了,别人怎么看关我屁事。”
梵舒雅说完后,房间里一直都非常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梵舒雅皱了皱眉,努力的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他们怎么就都不说话了。可是不管梵舒雅怎么想,都还是想不出来。所以说古人就是奇怪,刚才还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现在又一声不吭。
就在梵舒雅想着到底要不要再说话的时候,乌篓终于说话打破了迷一样的沉寂。
“你,真的,是一个很令我惊喜的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梵舒雅皱眉,可以表示没听懂么?
“什么鬼?被鬼附身了?”
乌篓笑了笑,潇洒的甩了甩头发“你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什么鬼,抽风了。
“白昼,你说乌篓她脑子是不是抽风了。怎么说话一块一块的。”梵舒雅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人回答她,于是便回过头去,才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白昼。”梵舒雅对着空气喊了几声,可是还是没人出现,也无人应答。
梵舒雅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难道是去厕所了么?怎么都不说一声呢。”
梵舒雅不满的呢喃到,想着他待会回来的时候要不要跟他说一声以后离开的时候都要跟自己说一声,可是一想到这是女尊世界,想了想还是算了。要是他是因为不好意思说出口才这样的,那该多难为情啊,还是算了。
在楼梯处。
乌篓知道从走出门口开始就一直有人在跟着她,但她也没有说破。只是任由他跟着,走到一楼时突然一拐走进了楼梯下面的阁楼里。身后的人也跟了过去。
“小白子,我说你跟着我干嘛?难不成是想换主子又不好开口?”乌篓看着眼前的人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想不明白他跟着她做甚。
白昼眼眸一沉,一下就抬起手扣住了乌篓的喉咙。乌篓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她一直以来都只学医不从武。根本就不是白昼的对手,想给他洒些毒药吧,刚好又没带。只能拼命的拍着他的手臂。
“你以后说话最好给我小心点,或许她不会在意,可是不代表我不会在意。她不是你能够随意对待的人,所以以后说话最好给我小心点。”说完,白昼就松开了脸色通红的乌篓。
狠狠的喘了几口气,乌篓才确定自己还活着,因为白昼的眼神太冷,声音太冷,连手都是冷的。
“咳咳。。咳咳。。所以说,你现在是越界了?你,爱上了你的主子。”
虽然刚才才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