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还有另一种惩罚。大声的告诉殿下，另一个惩罚是什么。”

东方锦溪冷硬的命令如同冬夜的寒风，让舞妓们彻底失去了活的希望。

“回殿下，另一个惩罚是，充，，，，充，，，充军妓。”

领头的舞妓艰难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被发去军营当军妓比死更难受！那没日没夜非人的折磨，根本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哦。”梵舒雅平静的发出了一个单音节，波澜不惊的表面，内心里却早已掀起滔天大浪，没想到东方锦溪竟然这般冷血残酷，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当死变成一种奢侈的愿望时，那些人早已失去对生的渴望。一心求死，竟忘了自己还有拼死一搏努力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的权利。

“既然如此，想来你们也想赎罪，那么，本宫就将你们发配到军营吧。”

话音刚落，所有舞妓都如同被判了死刑的囚犯，有的一脸木讷，有的早已面如死灰，更有些胆小的在默默抽泣。

东方锦溪也没有预料到她的选择，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却发现她依旧一脸的平静，好像自己刚才不过是在说着今天的天气如何罢了。

“来人！把他们带下去！”

一大群的舞妓被带下去后，大厅内就又剩下她们三个和在一旁伺候的仆人。

“虽然本宫没有收下东方伯母的礼物，但本宫就是个喜欢礼尚往来的人。本宫就给东方伯母几个建议吧。”

“请说。”

“本宫虽年纪尚小，却并非不懂世事。如今这天下是否太平没人敢说绝对，但如若想让国家强大，繁荣，除了战争也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不过，在太平的环境里发展得快还是在混乱的环境里发展得快，相信东方伯母要比本宫更为清楚。雾月位于北海大陆西部，夏季常有大旱，粮食产量自然不会很高，到了冬天，天气寒冷，粮食更是奇缺，而进口而来的粮食费用极高不说，而且根本不能满足百姓的需求。”

看着东方锦溪慢慢开始变化的脸色，梵舒雅便继续说道：“身为一国之君，无法满足百姓最基本的生存所需，内心自然会着急。但，因此，而想要侵占另一个国家，扩充自己的领土，得到更多的粮食，这个方法暂且先不讨论它的可行性，就单凭它的破坏性，就万万不可取。”

“东方伯母，我们两国世代都能和平相处，本宫相信东方伯母也一定不希望看到百姓处在水深火热的战火环境里。我们凤栖愿意帮助雾月度过冬季，给予你们充足的食物度过寒冬。”

“殿下说笑了，孤怎会动此等念头。”东方锦溪笑了笑，眼里的冰冷却被很好的隐藏在虚伪的笑意之后“不过，殿下的建议，的确是极好的。孤在此就谢过殿下了。”

梵舒雅点点头，缓缓说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怎么说，伯母也是祭的生母，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必如此客气了。”

“祭儿这孩子可真是好福气，嫁于殿下，还能得到殿下如此盛宠，真是他的福气啊。”

“伯母说笑了，能娶祭为夫，实属本宫一大幸事。而且，祭这般美好，想必他的父妃也是个极好的人。”

梵舒雅不留痕迹的推敲道，这是妖孽的心结，他的父妃，是妖孽心里无法解开的一个结。

东方锦溪微微一泄，一道暗光闪过，然后淡淡说道：“嗯，梨诺是孤此生遇到过最为单纯温柔的人。”

“那想必祭一定是很像他的父妃，有机会，本宫一定要去见见这与祭非常相似的人。”

“不，祭儿的确长得很像他的父妃。可是，祭儿的性子跟梨诺一点都不像。”

东方锦溪在说起梨诺时，总会有一种怀念，但每当说到东方祭时，那不过就是个认识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