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随着一声迷迷糊糊的娇吟,舌下的娇躯像虫子似的蠕动起来。
他张嘴在粉玉尾椎上啮咬出几个浅浅牙印,上榻侧卧在她身边。手掌沿着她的翘臀抚上纤细光滑的背脊,又抚上细丝般的白发,五指成梳,轻缓地梳理着。
“红罗……你已经药浴过啦。”花恋蝶还未开眼,鼻端已嗅到清新芬芳的药味,伸手便将身边的躯体连同大红蚕丝薄被一同揽进了怀中,头在瘦削无比的x膛上亲昵地磨蹭。
“嗯。”红罗鼻中发出惬意的哼应,对磨蹭在x膛上的酥痒和温热很是受用。
花恋蝶张开眼,扭动身体趴上他的x膛,与狭长的黑眸对视片刻,淡唇突然莞尔掀起:“早,我的红罗夫君。”
“早,我的恋蝶妻主。”红罗润泽的桃红薄唇缓缓勾起,舌尖诱惑地从唇瓣中微微吐出。
还有些迷蒙的灰眸瞬间放出异彩,欣然受邀地吐出舌尖钻进桃红唇缝中。舌尖与舌尖彼此交缠吮吸,戏玩着属于夫妻间的亲密游戏。
白色发丝从花恋蝶耳鬓边垂落,拂过红罗的耳际,带来轻柔若羽的拂痒。
他的手指不由缠绕上那一缕缕雪白的发丝,搂住恋蝶,彼此亲吻得更加激烈。
当两人分开时,四片唇瓣都红艳欲滴,仿佛涂了一层上好的蜜汁。
又吻了吻诱人的薄唇,花恋蝶才从红罗x膛上翻身坐起。大红蚕丝锦被从身上彻底滑落,裸露的上半身粉玉无暇,美不胜收。对上男人痴迷灼热的目光,她得意地挺了挺x,戏问:“红罗夫君,妻主的身体怎样?”
“是红罗看过的最美的身体。”红罗笑赞,撑起身半靠床榻。手指挑开单衣上的束带,敞露出瘦削的身体,“恋蝶,这里,你还需为我画上贞洁纹。”他拉着花恋蝶的手来到肚脐处,“《男戒》规定,迎夫次日清晨,妻主为夫在脐眼周围勾画贞洁纹。从此,夫将为妻主守贞一世,但有犯y者,骑驴游街,沈水溺亡。”
花恋蝶一愣,这个风俗她以前从书上看到过,只没想到她会有亲手执笔,在夫君身上勾画的一天。
红罗转手从床榻边的束腰小案上端起碧玉小碗并一支尖锋狼毫,一起递到她手中。
“恋蝶,往贞y中滴入你的一滴血,为我画上独属你的贞洁纹。”他眉眼间全是暖融的柔情,身体渐渐滑下,平卧在床榻上,“红罗虽是倌子,却想在婚后为你守贞一世。”
手里的碧玉小碗中装着小半碗朱红y体,晶莹黏稠,散发出淡淡芬芳。狼毫是一支未曾用过的新毫,笔管和小碗材质一样,碧玉制成。
花恋蝶垂目微做沈吟,继而俯视平卧在床榻上笑得温润媚丽的男人,温暖柔和的澄透灰眸凝重起来,沈声道:“红罗,守贞最重要的是守住心的贞洁。如果身体因为某些不可抵御的原因遭到了侮辱,不算犯y,懂么?”
红罗微愕,随即粲然笑开。举起右手,细长的指尖从她凝重严肃的眉眼间拂过:“恋蝶,如果我说不懂,你是否就不会为我描画贞洁纹?”
“对,如果你不懂,我将永远不会为你描画贞洁纹。”花恋蝶点头,认真重复道。
“那么,恋蝶,你画吧。”红罗放下手,黑眸涌动出闪闪粼光,“恋蝶话里的意思我懂,我会牢牢记在心里的。”
花恋蝶眉眼间的凝重散去,倾身在他眉心上吻了吻,柔声笑问:“红罗夫君,你想要什么样的贞洁纹?”
“任由妻主做主。”红罗敛眼吃吃轻笑,“哪怕恋蝶画出条小虫子,红罗也欣然接受。”
“虫子?”花恋蝶扬了扬眉,眉梢飞出几分轻狂,“红罗夫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妻主我又怎么忍心违了你的意呢?”
咬破指尖,往碧玉小碗中滴入两滴血,用狼毫拌均,又将狼毫在碗边刮了刮。在圆巧的肚脐上落下个湿热的吻后,才抬起头冲红罗嫣然一笑:“红罗夫君,恋蝶妻主要为你画虫子罗。”
“妻主请便。”红罗笑得随x,视线移到床帐顶上。当冰凉落在温热的肌肤上时,他没有一点瑟缩,心头溢满的是甜蜜和温馨。眸光流转,他看见恋蝶凝眉敛眼,清朗端正五官萦绕淡淡华光,手腕游转抖动,狼毫飞舞,顿点梭勾,笔力连绵流畅。
“大功告成!”花恋蝶吐出一口长气,在红罗小腹上轻轻吹了吹。这贞y很奇怪,触肌不过两三分锺,便渗进皮肤完全干透。据闻,从此后洗不掉,也不会褪色,直到跟随主人死亡。
放下手中的碗和笔,她扶起红罗,示意他往腹上看去:“红罗夫君,你对我画的小虫子可还满意?”
凹陷的淡黄小腹上,以肚脐为中心,绽开出一簇朱红桃花。怒放的、半开的、开出两三片的、花骨朵,朵朵桃花形态不一,疏密相间,竟是一片勾魂摄魄的妖娆。
“这……这是……”指尖颤抖地来回抚m着小腹上的灿烂桃花,黑眸酸涩出蒙蒙雾气。
“君子端方,温润似玉;桃花fēng_liú,媚骨入髓。”耳边响起熟悉的温柔的雅致磁音,“红罗夫君的贞洁纹怎么可能是一条丑陋的小虫子?红罗,喜欢吗?”
“喜欢!”眼角滑落两串莹泪,他勾唇一笑,侧头轻吻身边女人的面颊,“恋蝶,谢谢你。”
花恋蝶柔柔低笑,索x将他整个身体抱进怀里,将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