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帝王龙怎麽说她就怎麽做,只要不威胁到她的红罗夫君,她对很多很多事都能做到眼见心静,坚决贯彻执行不参言,不积极,不主动的非消极高度配合。一门心思干好她身为医生的本职工作,争取达到这次进g的主要目的:一,让帝王龙的痔疮病症恢复得完美无暇;二,为帝王龙杜绝掉一切有害饮食,确保其能身体安泰康健地剪除敌人,坐稳龙椅。
庞大的队伍还未抵达邺京外城,早有文武百官出城相迎。彼时邺京正街已全面戒严,寻常百姓在羽林军的威慑勒令下,全都缩进各个店铺伏地叩首,噤声不敢言语,更遑论相携出城或是站在街边瞻仰帝王仪仗了。
一见帝王龙辇临近,群臣齐齐伏跪在地,“恭迎皇上回g还朝。”的口号连绵长缓,震飞了周边伫立枝头的小鸟。
两位宦人撩开龙辇帘幕,少年越帝在宦人的扶持下,步下龙辇。他头戴十二玉旒冠冕,身著杏黄五爪腾龙祥云袍,腰箍九环龙形碧玉带,赤黄腾龙绶迤逦著地,足蹬杏黄腾龙祥云靴。沐浴在明媚阳光中的瘦长身形笔挺如岳,凤眸清亮明澈,俊秀的脸上带著温和亲切的浅笑,整个人恍若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举手投足皆是凌驾众生的尊贵。
“景明皇姑快快请起,众卿家也请平身。”少年越帝上前几步,连忙将跪在最首位的一个著深紫四爪祥龙锦袍的女人双手扶起。
“谢皇上。”一干身著五色朝服的百官也唱喏著随後起身,一个个恭顺地分左右两侧而立。
“景明皇姑,朕不是说过,你和景辉皇姑,景烨皇叔在朕面前无需行跪拜大礼吗?”越帝眉头有些不赞同地蹙起。
“皇上,礼不可废。”景明王连忙拱手弯腰深礼,恭敬道,“臣虽是皇上的皇姑,却更是皇上的臣子,还望皇上切莫再折杀臣了。”
“唉,你是这般,景辉皇姑和景烨皇叔也是这般,朕真是拿你们无可奈何了。”越帝无奈微叹,面露自责,“朕这次到皇祠告罪,聆听先帝叱责半月,朝中诸多繁杂事务让你和景辉皇姑c劳了。”
“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分。”
“是啊,先帝遗诏也是让景明皇姑、景辉皇姑与景烨皇叔共同辅政。你们都乃朝中的砥柱重臣,朕还有许多地方需倚仗皇姑,还请景明皇姑今後也要多多替朕谋划担待起这越国的万里江山。”越帝温和的笑变得感慨诚挚,凤眸中满满都是信任和期待。
景明王赶紧又一次跪地叩拜,指天道:“臣惶恐,但得皇上一句话,臣必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景明皇姑快请起。”越帝赶紧弯腰再次将她搀扶起来,“你的忠心为君,朕哪能不知道?”
“谢皇上,皇上明鉴。”
“对了,景明皇姑,朕此番前往皇祠途中,巧遇一女子游方郎中。其医术颇为高明,诊治手段与g中御医略有不同。朕想封她个医侍,赐她内苑行走,你看如何?”
“皇上,但得入g随侍者,皆是身家清白的贵族子女,这低贱之民如何入得皇g?”
“景明皇姑,这游方郎中祖上世代行医。前年父母双亡,因无家室,又亲戚俱无。遂四处漂泊,行走於民间山野。朕只是对这游方郎中的奇特医术颇感兴趣而已,让她随侍一段时间,待朕厌了交与你处理便是,应该无甚大碍吧?”
言语间,已有宦人将一个白发女人带上前来。
刚一站定,白发女人便惶恐地伏跪在地,“草民花恋蝶叩见皇上,景明王爷。”低哑的声音中有著显而易见的轻颤,连那跪在地上的身体也似乎在瑟瑟抖动。
医治越昊昕小儿的就是这个白发女人麽?景明王心中暗忖,淡淡命令道:“抬起头来。”
“是。”白发螓首颤抖著小心翼翼地慢慢抬了起来。
白发粉颊,灰眸淡唇,一张脸不绝色,也不丑陋,看起来清朗端正。只是满脸满眼的敬畏、惶恐和带著些些讨好谄媚的卑微僵笑硬生生将那份清朗破坏了大半。
凝目细看,白发女人的太阳x如寻常人一般并不鼓凸,眼中也无j光异彩。听气息,急促凝滞,浮於浅表。鼻尖可嗅到一丝极淡的草药味道,垂落的十指看起来虽是修长似粉玉雕琢,但指尖微微浸染了黄褐,想来是才制过药,药色不易清理的缘故。背後背著的木箱刷了土漆,有些地方漆色已有剥落,边缘断面新旧不一。身上的蓝布长衫麻衣干净整洁,但明显不是新做的。
“你会些什麽?”
“草民会制些刀创药膏,会扎针,一些诸如关节疼痛难行之类的疑难杂症草民靠著祖上秘方都能医治。”白发女人脸上的笑容越发僵硬,眸中的谄媚突然大胜,“草民还能调制些护肤美颜,去除疤痕的药膏。”
“景明皇姑,朕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想将她带进g的。”越帝突然凑近景明王,眉眼间染上一抹涎笑,低语道,“朕想後g的妃嫔定都喜爱这护肤美颜,去除疤痕的药膏。”
以为她是三岁幼儿那般好骗麽?不过这白发女人左看右看都是个寻常至极的下贱之民,就算医术了得,眼下也不会对她构成大碍,她没必要在此时与越昊昕这小儿发生不快。
景明王心思回转几圈,脸上已是露出笑容,“既然皇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