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记者朋友们,很高兴能够邀请大家来到普林斯顿大学出席这一次的数学界的盛事的新闻发布会。首先对大家的到来表示感谢。”威廉校长神情自若的说道。
台下的记者们一个个心里腹谤,这哪里是邀请我们来普林斯顿大学,分明是我们主动来的好不好?还被您老带着人拦在门外,您也好意思说很高兴?节操掉了一地有木有。
不过腹谤归腹谤,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还是用力的鼓起了掌来。
“首先我们有请来自于美国数学学会主席的陈省身教授讲话。”
陈教授闻言也不推辞,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发言台前站定,然后缓缓地说道:“很高兴站在这里,感谢威廉校长和全体普林斯顿的同仁,你们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团体。”
一阵掌声之后,陈教授开始进入到了正题来。陈教授首先用简短的文字介绍了君信的身份。然后在一阵阵的惊叹中,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具体的讲解了莫德尔猜想的来龙去脉和意义与应用等方面的问题后,就结束了他的发言。
“好了,感谢陈教授的发言,下面有请来自于中国水木大学数学系的君信,如今他已经是我们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大二学生了,我们很高兴能够邀请到他上台发言,放心,他不会是一个很腼腆的小伙子,待会儿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放心大胆的问他,我想你们会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的。”
君信确实对媒体没什么感觉,所谓无所谓才能无所畏,君信便是这个想法了。他向来不怎么关注媒体,哪怕是前世那种网络多媒体极度发达的时代,他对媒体的关注也很少。
所以君信依旧按照他的一贯作风,随便的套了一件衣服就走到了发言台上,开始了他自己的发言:“很荣幸能够站在这里,感谢普林斯顿,感谢诸位学术界的前辈。莫德尔猜想是六十年前由路易斯-莫德尔先生提出的一个数论中的猜想,很遗憾早在十年前莫德尔先生已经去世,无法看到他的猜想被证明的一天。”
“对于我而言,莫德尔猜想是我在研究费马大定理的过程中的一个产物,同样也是一个里程碑的成就。刚才的陈教授已经讲述的非常完整了,在此我就不在重复说明。”
“我想我并没有什么话要说,你们知道的,关于莫德尔猜想在这两天的会议中,我已经说了太多,感觉已经有点词穷了。所以直接跳过吧,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询问。”
君信这种不符合新闻发布会的流程的做法并没有引起媒体的惊异。事实上科学界中有许多这样的人,这些常年与媒体打交道的人,或多或少都见过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学者。一旁的威廉校长也是早有预料,所以等到君信的话音刚落下,他便开始协助起来。
“请这位来自于《hsd邮报》的记者提问。”
hsd邮报的记者是一个看上去干练的中年男子,作为美国国家喉舌的报刊,自然十分的注意自己的言辞,只见他很优雅的站了起来问道:“请问君信先生,您是如何在您这么大的年纪就发现了一个如此重大的数学突破的?请原谅我的无礼,因为您的年龄确实让人惊讶。”
君信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在数学界,越是年轻的数学家越是能够做出伟大的成果来,尽管我的成果还称不上是伟大。不过我比较幸运的是我找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思路,所以能够解开这个问题。这与我的年龄大小并没有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历史上,在二十岁以下取得重大的突出性成果的数学家中,最突出的一位是创立了群论的伽罗瓦先生。伽罗瓦在十八岁的时候创立了群论,而据我所知,莫德尔猜想是去年你完成的工作,那么,是否可以说你是这个时代的伽罗瓦呢?”
君信眉头一皱,冷静的回答道:“很抱歉我要和您说不。伽罗瓦先生十八岁创立了群论确实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成就,现在的我也只不过是证明了一个莫德尔猜想而已,虽然成果不小,但也无法和伽罗瓦先生创立了一个体系相比较。更何况…”君信顿了顿,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就是我,无需和任何人比较。所以我不是二十世纪的伽罗瓦,我只是二十世纪末的君信,也仅此而已。”
君信的话瞬间引发了下面的一场风暴。君信的意思很明白,他就是自己,不需要和别人比。然而君信的话到了这群无冕之王的脑子里面,立刻就变成了伽罗瓦已经是过去的人了,二十世纪末的数学界,是他君信的天下了。
第二个被点到名字的是《太阳报》的记者。这是一个对中国充满了不信任的报社。只见记者站起来后,用带着浓重的怀疑的语调询问道:“我们都知道中国的教育非常的落后,那么请问你怎么可能在那个落后的国家完成如此高难度的研究的?这其中是否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幕?”
《太阳报》的记者的话非常的尖锐,君信听完了之后眉头一皱,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最典型的歧视。不过君信也不是好欺负的,虽然在学术上表现的总是一副谦虚的样子,不过不代表他就没有火气。只不过平时没有显现出来而已。但是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后,他的火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不过就算内心火气十足,但君信也显得异常的镇定。不过格式化的微笑也不见了,只见他沉稳异常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的研究是抄袭得来的成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