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宁神静气的观看大夫仔细为鸢鸾诊断。在他一声长叹下,清流问道:“大夫,她怎么样?”大夫不由反问:“这是什么人下如此狠手?”此问令得屋中死寂一片。发觉到的大夫只轻出一息,从袖中掏出一瓶药,“这个是外敷的伤药,一会,我再开个药方,内服为她治内伤。这样,她会痊愈的快一些。”
接过药瓶,清流先是谢过大夫,接着凝望手中的药瓶。良久,对已身在桌边开着药方的大夫问道:“大夫,你快告诉我,她的情况怎么样?”见他边写边回道:“身上其余部位的鞭伤倒并无大碍,只是……”
清流静静问道:“只是什么?”停下笔,大夫缓缓开口:“只是,左眼被抽到的那一鞭,会使她永远不见天日,还有一鞭,是伤到了右腿的膝肘内侧,刚好抽断了那根经脉。”闻言,众人失色。
那床边照顾着鸢鸾的巧珠急步来到,“大夫,这是什么意思?”她刚问出口,锦香掩口痛哭;清流紧紧闭上双眼,咬牙的同时手握成拳牢牢攥着;荀燕之身体失去重心,不由向后踉跄退过一步。那老夫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