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萳浑身彻底冷寒之时,她的耳畔突然传来那个熟悉的慵懒嗓音。
“莫不会是瞧爷实在太帅,一颗芳心忍不住恋上爷了吧?”
“无聊。”穿着一身破旧黑戎装的荆琥岑,云萳回身就走。
“别走、别走嘛!你这一走,爷真无聊了,只好去找你家七公主玩耍喽!”一把拉住云萳的皓腕,荆琥岑笑得很无赖。
脚步蓦地一停,思考这些天来不断萦绕在她心头的美人计,究竟要由她、小九,还是其他人来贯彻。
是的,美人计,毕竟只有与他彻底肌肤相亲,才有可能探知他面具下的所有秘密,以及有可能的弱点,特别是在亲眼见识过他骇人的能力后,这计划更加刻不容缓!
云萳承认,这计划绝对是危险、困难的,因为要让这煞星完全不起疑,又要能字啊那样暧昧的情境中冷静观察,探得口风,若是由她来进行,恐怕力有未逮。
但这一时半刻的,她也只能在身旁寻找合适的人选了,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你干嘛老这么瞪着爷啊?”望着云萳若有所思的冷傲眸子,荆琥岑拍拍她的小脸,“爷又还没欺负人。”
“我女儿国的女儿家瞪谁谁怀孕!”正努力思考合适人选的云萳不耐烦地拍去荆琥岑的手,没好气地随口说道。
“哎呀呀!瞧你,真把爷吓坏了,爷可不想有孕呢!”甩甩被云萳拍痛的手,荆琥岑突然露出一抹怪笑,然后冷不防地一把将她抱起,向自己的营帐走去,“但让人有孕,可就是爷的绝活了!”
“你干嘛?”心,蓦地一惊,云萳下意思挣扎着。
“爷每回打完仗,都特别空虚呢!”毫不在乎云萳的挣扎,荆琥岑边笑边将她丢至榻上,字啊将她的眼蒙上,双手双脚都绑上后,轻吻着她的颊,“而爷一空虚,就想欺负人,特别是欺负像你这种摆明了讨厌爷的人。”
“放开我。”一把别过脸,云萳冷冷说道。
“爷当然可以放开你,但就要看你付不付得起那个代价喽!”用手指来回轻抚着云萳娇嫩的红唇,荆琥岑不断坏笑着,“比如说,撤开你家公主营帐旁的那些守卫……”
“你……”荆琥岑的这句话,确实踩到了云萳的痛处。
因为这些日子来,若不是有他安排的守卫严守住那小小的营帐,她真不敢想象自己的手下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恐怖凌辱。
仅管那群长期跟随着自己的亲信们,打一开始就将死生置之度外,但她却不忍心,更舍不得……
“丫头,你这样不行的啊!”望着云萳小脸上不自觉显露出的那股不舍之情,荆琥岑叹了口气,“这么混乱的世道里,心黑皮厚才是生存之道哪!”
“像你这样?”收拾起心底的那股感伤,云萳朝着荆琥岑的方向轻蔑一笑。
“那可不?”面对云萳毫不掩饰的鄙夷,荆琥岑完全不以忤,反倒呵呵一笑后,伸手将她的领口解开,“无论如何理不直、气不壮,只要死皮赖脸的活着,能做的事可多着呢!”
“你脸上的面具,难道就是你理不直、气不壮的来由?”听着荆琥岑似是无心脱口而出的话语,云萳的心突然一动,故意顺着他的话反唇相稽着,“要不你怎么连拿都不敢拿下?”
“哎呀呀!你这小脑袋瓜子怎么净想这些没情趣的事呢?”
对于云萳的讥讽,荆琥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继续解着她的扣子,让她上半身的白皙凝脂雪肌一寸一寸地映入他眼中,“这么风花雪月的情境下,跟爷互相调调情,浓情蜜意一番,时间也会过得快一点嘛!”
“没兴趣。”感觉着上半身的微凉感,云萳别过头去淡淡说道,可她的唇角却有些微颤。
没事、没事的,她就当被狼咬了一回,忍一忍就过了。
“是真没兴趣,还是压g不会呢?”
不知为何,听到云萳的话,荆琥岑突然嘿嘿一笑,然后一把将她的长裤及亵裤退至脚踝,独留她上半身那件尚勉强能遮掩住她身下私密处的长衫。
“你管不着。”
当衣衫被退得七零八落,半裸娇躯完全被身前那名男子望尽,仅管云萳的心底着实有些慌乱,但她却一点也没将心事表现出来。
若今夜这事她当真避不过,那么,她就不避。
而且不只不避,她还要尽可能由他的口中,甚至其他地方挖出她想要的秘密,无论是多是少,无论有用无用。
“想不到女儿国的娘们儿,连在床上都这么有仪态,有意思啊!”望着云萳双手被缚在身后,却依然纤腰直挺的傲然与高贵,凝视着她因双踝被绑,而不得不将双膝曲起轻斜在榻上,以遮掩她身下那若隐若现花瓣的优雅姿态,荆琥岑忍不住啧啧称奇着。
“你要就快些,我没空跟你穷蘑菇。”由于双眼被蒙,因此云萳并不知晓荆琥岑究竟想做什么,但她却感觉得到有一股灼热的目光,不断在她周身徘徊。
一想及自己如今的狼狈,与接下来可能受到的凌辱,仅管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怕,要冷静,但心底不停升起的异样恐慌,仍让云萳忍不住咬住下唇,身子羞愤地微微僵硬着。
“别这么怕爷嘛!”望着云萳不断轻颤的唇角,荆琥岑伸出手指点住她的唇,然后将手指轻轻沿着她的唇一路向下而去,“爷也不是那么不怜香惜玉的人。”
“连用真面目示人都不敢的胆小鬼,谁会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