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真好!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吞噬她混乱不清的思绪,手间狂热动作没一秒消歇,大掌轻轻打开,继而曲起她双腿,他的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萌萌,我控制不了了,可以吗?”
纵然是在梦里,她依然清晰的看见他们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了一些关于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
栾萌萌的思绪彻底混乱。
既然是做梦,那就干脆让自己在梦中放肆一回吧!
她情不自禁的紧紧抱着他的肩颈。“池田,爱我。。。”
池田全身一僵,将她的手扳离他的身体扣在枕边,小心翼翼的一寸一寸坚决的推入,那施尽全力的进占仿似三十多年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找到了地方安置自己。他浑忘一切的在她体内小心翼翼的反复纵驰,仿佛要与她结合到天长地久,从今以后至死不分。
清晨天蒙蒙亮池田就醒了,他的手慵懒地*着臂弯里的秀发,很滑很顺,他拉起一缕放在鼻前,陶醉地嗅着芬芳淡雅的幽香,发丝调皮地挑逗着他的鼻尖,又痒又舒服。
暖意绵绵的感觉一直渗透到池田的心底,令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宛如皎洁的弯月。可以这样拥有她,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眼见天光快见白肚了,芙蓉帐暖内,栾萌萌像猫儿一样乖巧的趴在池田的六块腹肌上酣睡,面如芙蓉的面颊带着浅笑,还在做着一个好梦。
池田在她嫣红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慢慢将她柔软的身体放到床上,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微微上扬的唇角似萦绕了千丝万绪的柔软。
他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像她一样美丽,嚣张跋扈得讨人喜欢。
池田坐起身,套上衬衣,苦笑了一下。
这里毕竟是栾家。
现在在栾家,他的身份颇为尴尬,昨夜他空止不住的悄悄的翻墙潜了进来,现在得趁栾家的人没有起床前,悄悄的翻墙潜出去。
他打开房门,见四下无人,动作利索的下了楼,扎眼的功夫就来到墙角下,翻身一跃,人就站在了栾家的院墙外。
在一棵崎岖不平的树干上,靠着一个健壮却无力的身躯,向后仰靠着,整个背部贴在上面,却是唐钰。他一手c在裤袋里,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点燃的烟,倚靠在几步的墙壁下,唇线微张,呼出透明薄絮似的烟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姓池的,想不到你爬墙的本事这么高!”唐钰的眸色很暗,好看的唇角已抿成微微泛白的唇丝一线,下颌紧凝出棱角僵硬的线条,即使清晨的朝阳也没能把他眸内的寒冰星光映得稍为暖和一点。
他忽然抽出c在裤袋里的那只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的弧线.
池田瞳仁里金属的寒光一闪,下一秒,有什么锐物,狠绝的刺进他的腹部。
池田被钉在原地,痛感快过思维一步,低头只见刀具的刀柄,直到刀锋从他的身体里抽出,铺天盖地的痛觉才席卷而来。
然后,
一刀。。。两刀。。。
正文 (131)
栾萌萌被一阵刺耳的救护车的鸣叫声从睡梦中惊醒。
她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池茵又犯病了?
她从床上爬起,胡乱找了套衣服穿在身上,脚上撒着双拖鞋,从楼上跑了下来,却只看到救护车远去的白色影子。
她对立在一旁的肖叔问道:“池茵怎么了?”
肖叔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沉重:“不是池茵,是池田。”
“池田?!”栾萌萌面色一僵。“他。。他怎么啦?”
肖叔眼皮往上抬了一下,语气平淡:“他被唐钰捅了两刀。”
“什么?!”栾萌萌脑袋一木,身体生生一僵。
半个小时后,在肖叔的陪同下,栾萌萌来到了医院,唐钰身上粘着的血渍落在她的眼里,不由的引得她一阵恐慌。
手术灯亮着,整个走廊却是死一样的静寂,走向唐钰的短短几步,栾萌萌走得有些艰难。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赫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一只胳膊上还压着棉签,脸色苍白,低声说了句:“他没有危险了,医生在给他伤口缝针,一会儿就能出来。”说完,整个人倒在长椅上,呈虚脱状。
听到池田没有危险了,栾萌萌嘘了口气,脚下的步伐稳重多了,像个老母**似的冲到唐钰面前,恶声恶气的吼道:“你疯了吗?为什么捅他?”
唐钰默不作声,看着挂在对面墙上的戒烟牌发呆,直到烟蒂烧着了手,才吃疼地回过神,丢开烟蒂,抬头看栾萌萌,一张扑克脸,只有*微微张合,除此之外,整张脸平静到虚假。“我想一刀杀了他,可捅了两刀,他都还没有死,他的命可真大!”
栾萌萌一听,双眼冒火,声音张成了一张愤怒的:“你个杀人犯!我报警抓你!”她一边说一边在包里找手机。
“你心疼了?”唐钰微弯唇沿,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的右手倏然握*的脖子,力道深了又浅,似极力控制,最后以额抵着她的额,如绝望的困兽嘶哑了声线,似胁迫,似诱哄,还似恳求,“就一句话,有那么难吗?乖,快说,快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