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一个蒙面大汉在电梯里侮辱了!一想到那被抽的痛感,栾萌萌牙就痒!
一大早她兴冲冲的赶来这家酒店。
他说,他要把她搞得死去活来。
现在,她的确是被搞得死去活来了,可搞她的人却不是余文乐!
她这人天生就怕痛。
在极乐的时候,她却忘了痛。
她叹了口气,甚至放弃了去卫生间冲洗一下的念头。
到底是谁将她送到这个房间里的呢?
难道是酒店的员工发现自己晕倒在电梯里,然后将自己送到这个房间来的?
她想了想,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x。
如果是那样,酒店一定会报警,现在坐在自己身边的至少会是个女警或者是个女服务员。
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个搞她的蒙面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淡淡薄荷的清香。
她唯一看清他身体的部位是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指,修长、白净,有力得很。
她小小的安慰了一下自己,起码搞自己的人,不是个浑身散着臭汗的民工,民工可没有他那么白净的手指。
感觉体内好像又有硬物在*,栾萌萌烦躁不安,决定不再继续在这房间待下去了。
关上酒店房间的门之前,她看了一眼房间的号码:2103
从电梯里出来后,她没有了来时的从容,步伐显得有些凌乱。
刚才站在电梯里,她突然发现电梯的一角安装着一个摄像头。
她的心中仓惶一片。
那样的场面。。。
刚走到大堂,就听见一个穿着工装模样的人对一个服务员说:“奇怪!2号电梯的摄像头怎么会坏了呢?我昨天才检查过的呀?”
栾萌萌大大的出了口气,脚下的步伐立刻变得从容了。
正文 (4)
余文乐第一次被栾萌萌放了鸽子。
他心情极度不爽的驱车在市区绕了一个大圈子后,来到她的小诊所。
他想就算是有人看到他,也不会怀疑的,毕竟,他曾经是她的病人。
他可以说,他的老毛病冒了。
她的诊所开在市区的黄金地段,地段的租金贵得吓人,而她却将她的小诊所开得风生水起。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诊所装修得非常高档,像个高级美容会所。
前台漂亮的美眉用很甜蜜的声音告诉他,栾医生不在。
烦躁和失望再度涌上余文乐的心头,他甩手走出了诊所。
他曾有偏头痛的毛病,发作起来非常痛苦,尤其是晚上,几乎是夜不能寐。
听朋友介绍说这个诊所的女中医治偏头痛有一手,他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这里。
第一次到这诊所来时,他惊讶她的年轻。
一件上等的布料做成的白大褂,笔直笔直的穿在身上,衬得她整个人端庄素雅,让他这个慕名前来找她看病的病人,对她颇有好感。
当然,他也和一般的病人一样,对这个年轻的女中医是否有传说中的j湛的医术充满了怀疑。
但经过她扎针治疗两次后,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偏头痛好了很多。
到了第三次扎针时,躺在躺椅上,他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医术高超,却不多话的年轻女中医来。
她肤色白净,身段如迎风杨柳,一双仿佛像含了泪的眼睛,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属于特别有风情的那种。
但,这种风情却被她握着银针时坚定而果决、过于自信的表情给掩盖了。
余文乐的骨子里非常讨厌过于自信的女人。
他看着那只将针扎进自己脑门的手,突然就有了想让那只坚定的手在自己的手心发抖,呈现出女人应该有的脆弱和无助的念头。
她治好了他的偏头痛。
而他,费劲尽心思,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终于将她勾到了手。
他开着车,行驶在还不太堵的马路上。
他有一周没有见到她了,昨晚半夜出差回来后,他就直接到了那家酒店。
他原以为他们会有一个很疯狂的清晨。
他在想她没有来赴约会的原因。
该不会和哪个男人私奔了吧?
这个想法只在他的脑子里闪了一秒钟就被他彻底否定了,她不是那种会为某个男人抛头颅洒热血的女人。
难道是她不方便出来?
这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里闪了两秒钟后,最终被他给否决了。和她相处快一年,她知道无论是在时间还是在空间上,她都是绝对自由的。
他用手*了一下额头,他没有办法再想下去了,他感到他的头又有点痛了。
正文 (5)
栾萌萌坐在素白房间的桌子旁,慢慢的吃着午餐。
从酒店回到诊所后,她让助理吴楠去隔壁的餐厅端了一个腰花煲仔饭,还冲了一大杯牛n。
女人体力透支,最该补的就是肾。
栾萌萌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她想,大多数的女人在遇到被强暴这种事情,都是羞于去报警的。
但绝不应该是像她这样淡定,起码应该是痛不欲生,或者是有那么点生不如死的感受。
她喝了口牛n,添了一下*,被牙齿咬过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她想,自己之所以能如此淡定,大概是由于打击过重,心理上暂时出现的沉寂状态吧。
吴楠推门进来说,预约的病人到了。
栾萌萌将杯中剩下的牛n倒进嘴里,然后走进卫生间将手洗净抹了一点珍珠膏后,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