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冉玉浓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可惜他这一无所知的模样只能更加激起赵豫的怒火。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样物事丢到冉玉浓身上,骂道:“看看,那奸|夫已经把什么都招了,你还做这个无辜样给谁看?”冉玉浓吃痛,回过神一瞧:原来是个晶莹剔透的水晶阳|物,上面还有着繁复的花纹。这物事做得极为j致,一看就是冉玉浓平日里会用的那种。
冉玉浓下意识的伸手去拿过,抬头问:“这东西是哪来的?”赵豫听他问,怒极反笑道:“你居然还在装模作样?好,我就告诉你,这是从那奸且之后他从你这里拿走的纪念。如何,你还有什么话说?”冉玉浓急了,矢口否认道:“没有,他胡说,我怎么可能去做这样的事?崇光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怎么会不信我去信他?”一想到此刻赵豫对他的猜疑指控,前所未有的屈辱悲愤充斥在这位一直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矜贵皇后心x。
冉玉浓咬着唇,泪水潸然落下:“你居然不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敌不过这么些流言蜚语?崇光,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居然这样不懂我。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那种人。”他的声泪控诉未能打动赵豫,他铁青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解,只持续冷笑着说道:“要说开始我也确实不信,可想到你的身子是怎么样的,我就不得不信了。”说完他一把捏住冉玉浓的下巴,逼近他的脸庞,迫使冉玉浓无法逃避他的目光,继续说道:“你是个什么人我不敢说清楚,但是你的身体有多y|荡,我敢说我比你更清楚。你一天都少不得男人……别否认,我亲手调教得比一个妓荡,到头来你居然敢红杏出墙?贱|人!”
冉玉浓的唇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豆大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听到赵豫对他的越发肆意的侮辱忍无可忍,在赵豫再度重申他比天生的娼|妇还要下贱的时候,终于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住口,不准你这样侮辱我!”赵豫没提防居然被他打得侧过脸去,待到扭过头来,目光寒若生铁:“你居然敢打我?”冉玉浓仍旧死死的抿着嘴愤怒的望着他。赵豫伸手被打的脸,突兀的笑了:“看来以前我真的是太宠你了,稍稍冷落一点你都受不了了。看来我要重新教教你,什么叫对夫君的服从了。”
说完他伸手将冉玉浓突然推到然后压上。冉玉浓大惊:“你要做什么?”赵豫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他,说:“我要做什么?做你最想要的事啊?如何,看到这物事是不是都开始兴奋的流水了?”他边说边将那水晶阳|具拿起故意贴上冉玉浓被打红的脸。冉玉浓羞愤,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无耻!”
赵豫没想又挨了他一掌,大怒,干脆放开那阳|具随后制住冉玉浓双腕按住,怒道:“我无耻?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无耻。”说完竟然开始大力撕扯冉玉浓的衣服。冉玉浓又惊又怒,在他身下极力反抗。可惜他力气远不如赵豫,没多会功夫一身衣衫在赵豫手下便化为一条条破布。一身栀子花瓣般娇嫩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因两人在撕扯中,赵豫下手更加狠辣。导致完美妖娆的身体上出现了好几处抓痕,有几处微微渗血。
赵豫本燃着怒火的双眸看到这血痕,更是受了刺激。怒火渐渐变成高涨的yù_wàng。当即按着冉玉浓扭动不休的赤躯,一低头已经在冉玉浓雪白的x膛上啃噬。
冉玉浓见推不开他,急的大叫。后干脆不管不顾的喊起了救命,声音凄厉绝望,让门外等候的白蕊如坐针毡。她瞧了瞧旁边老身入定的福禧,呐呐的问了句:“公公,您听,娘娘在喊救命了呢,您看……”福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问:“你敢进去吗?”白蕊微微打了个激灵,忙极力摇头。福禧懒得再看她,闲闲的说:“好好呆着吧!”白蕊无奈,只好站在门外发愣。
而在房里,两人的凌乱的床上纠缠不清。冉玉浓身上的衣物都被赵豫扯光了。赵豫一手按着他双腕,一手去解自己腰带。手上松懈了一会,冉玉浓趁此机会对着赵豫一抬腿,两腿分开的一刹那,腿间的诱x在赵豫开绽,诱使他瞬间恍神。冉玉浓趁此机会,腿对着赵豫当x一蹬,硬是把他从床上蹬下去。
趁着赵豫摔下床一时起不来的功夫,冉玉浓扯着一条被单勉强蔽体一咬牙从床上逃下来就往外奔,还没跑出几步,头发一紧,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后倒,正好倒在赵豫结实的x膛里。赵豫双臂紧紧的箍住他赤|裸的身子,咬牙笑道:“原来你不喜欢在床上。也好,我也嫌床上一点新意都没有。不如……”随手一甩,竟将冉玉浓甩到一旁的桌子上,随后再度压上。冉玉浓挣扎着要起来,被赵豫轻松制服在身下。
冉玉浓急怒之下大骂:“你这qín_shòu?好啊,我就禽|兽一次让你试试”。见冉玉浓仍然在奋力挣扎,从怀里抽出几条绸带,将冉玉浓双手分开绑在桌腿上。冉玉浓双手被制,x怀大敞,顿时羞愧难当。在桌上拼命挣扎,带着沉重的桌子不停的晃动。赵豫还在一旁摇头讥笑道:“省点力气吧,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这么激动了?别待会才被干了几下就昏了过去了,那就不好玩了。”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