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看着他们……脑子却在高速运转中……
那个叫凌晨的年轻人朝我同情地耸耸肩,仿佛在说:“但愿我能多给您点帮助。”事已至此,谁也帮不了我的忙,太晚了。我是人脏并获。警察一定以某种方式跟踪我。是不是这些珠宝或者这钥匙上放了电子跟踪器?!
那两个人正在门外的过道里跟酒店保安说话。凌晨指了一下我,并说了些什么,但我一句也听不见。那酒店保安点了点头。凌晨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怜悯。然后,伸手,轻轻关上我的门,这对我来说,就象牢房的门被咣的一声关上一样。
我坐在那里,两耳轰鸣,犯有证据确凿的重罪,会被判多少年,真的就如冷唯别所说的,我要在牢里生孩子吗?
他们是怎么抓住我的?是夏御邪吗?但不管什么原因,反正都是一样。人已被捉住了。我要踏上监狱之路了吗。先是预审,然后是正式审判,再往下是……
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极力不去再想……我只怕花自弃会很不高兴我怀着大肚子去给她做伴!
我呼吸加快,感到喘不过气来……那两个警察随时会进来把我带走。
我要怎么办?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几乎是绝望地等待着有人把它打开,然后,将我带离。
但是,几分钟过去了,那两个男人仍然没有出现。他们能在干什么呢?
我推开门,看到外面只有一个酒店保安。那两个人已不知去向了。
酒店保安看到我,快步走了过来:“你好,有什么事吗?你的哥哥说你怀孕了,让我多关照一下。”
他在说什么,我不敢置信地大叫:“我的哥哥?”
酒店保安点头道:“是啊!”
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天啊!天啊!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脸上血色尽褪,我站在走廊上,发现这里能看到大门口:“你知道我哥哥走哪儿了吗?”
酒店保安:“不知道,我看到他们就跳上了一辆出租车,向那个方向开走了。”
啊!妙啊妙啊!他们带着我辛苦偷来的东西远走高飞了。
眼前又一次升起一阵血雾……不过这一次是被气的,这些家伙利用我的微妙心理,居然这样无情的嘲弄我的智慧。
狠狠地咬着牙,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ooxx。
我迅速从电梯下去,走向大门,问了问酒店门口的停车少爷那个方向是不是机场的方向!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招了辆的士,朝机场赶去。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去处。既然他们打的,那就是说他们没有自己的交通工具,而且他们一定是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我靠在出租车的椅背上……愤怒之极,同时也为自己轻而易举上当受骗感到懊恼……啊,被这个无情的社会调教了这么久,我还象个n娃娃一样容易被骗!
哦,天啊!气疯了!
我真是个白痴,居然能这么就被人骗了!
是的,我要把那些东西追回来。那两个骗子使我遭受了多大的痛苦,我一定要及时赶到机场。
我在座位上朝前一倾,抽出二张一百的nmb对司机说:“请您再开快点。”
我冷冷的盯着前面拥挤的马路,冷冷的微笑,自以为聪明的李存在,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什么东西不多,就是聪明的人太多,这个教训,希望能好好的记住。要不然,以后的亏,还有得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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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对我说:“通机场的那条直路堵车!绕弯行吗?”
我点头……心里,不是没有恍过一丝失望!
只是咬牙撑着……一路想了好多事……
突然想起,还是打电话给冷唯别……
死夏之朗,居然骗我,一下子就打通了。
一声一声,他就是不接,奇怪了!
我叹了息,只能学林涵予那无赖样,一直给他打到爆……
其实,日常生活中,这一招确实很有用。
特别是对于自己最亲密的人,任x和不讲理,是一种另类的爱的表达式。
第三次第七声的时候,冷唯别接了,声音很迷茫:“啊……”象是蕴着无限痛苦。
“你怎么了?”我问。
“在在,你没事吧!”冷唯别呻吟着问。
“你怎么了?”我声音很焦急,比起那破钥匙,我更着急冷唯别出了什么事!
“没事,你在哪?我现在就去……”碰得一声巨响,象是从哪里掉下去一样,然后,又是冷唯别的呻吟声:“啊……”
“怎么了,你在哪?”我问,我干脆找他去得了。前面不用看了,堵得什么似的,g本不可能追上那二个男人了。
“我去找你方便些。”冷唯别道,声音清楚了一点。
我问了司机我们的方位,对冷唯别说了。
然后,我悲哀的发现,我们停下来了。
前面堵车了。绕弯也没绕过去。
司机还在一个劲的安慰我,至少我们前进了一大截,要知道我们不绕这弯的话,会堵在好后面的。也许会堵上三四个小时呢!
太阳好大,才五月初,怎么这么热。
坐了一会儿,烤得我头晕眼花,司机建议我到路边的杂货店等等。看样子,这一时半会开不了。
他把手机号报给我。让我待会联系他。我想他大概收我了二百块吧,还算比较好说话。
我站起来,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