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晕死了,眼皮打架,完全睁不开。
杨春风还是没敢睡,强撑着眼皮手搂着人的腰轻轻的摩挲着人安慰,凑到小驸马的耳边,叼着人软趴趴的耳朵,嘟囔,“不喜欢吗?啊……可能是阿姐一技术太渣了,啧……”
“后面那几下不爽吗?我应该一开始就上嘴的,但是怕把你刺激的太狠。”杨春风无奈到:“你是不是被刺激的太狠了啊……”
“要不,阿姐再等你两年……”
最后杨春风的歉意和罪恶感,还是没敌过酒劲和困意,安慰人安慰人,把自己给安慰睡着了。
做了个梦,梦见小驸马不和她好了,说她咬人,和摄政王回家了,还把她辛辛苦苦攒的一大堆钱都卷跑了,她在后面哭的肝肠寸断,小驸马拧着大屁股走的头也不回。
她也被摄政王从府邸赶回了出去,无家可归的在街上要饭,跟守宫门的侍卫说她是长公主没人相信,几个人还围着她打,专门用剑鞘打她脑袋,这个疼……
杨春风是被硬疼醒的,脑袋特别的疼,感觉嗓子也冒烟一样,但她还是强撑着睁眼就往身边看,梦里她都要被吓死了,见着小驸马在身边,这才把吊着的心放下。
外头天色还没有大亮,屋里的光线也有些昏暗,杨春风放下心,想起身去给自己倒点水喝,刚坐起来,就被搂住了腰。
杨春风侧头看人,小驸马懒洋洋的眯着眼,头搁在她的肩膀,脸贴着她的侧脸,搂着她的腰把她往后一拽,杨春风就直接坐在人的腿上。
“阿姐~~”小驸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带着晨起的暗哑,更听的人后背发酥。
杨春风转过身,从小驸马的腿上下来,看着小驸马不像昨天那一副被糟蹋后失魂落魄的德行,才总算把昨晚就开始提着的那一口长气呼出去,到现在她也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太没有安全感,得不到喜欢人的回应和承诺,就妄想用这个让人离不开她,还是她太着急了。
没关系,反正她们还有一辈子,她再等人大两年……“嗯?”
小驸马抓着杨春风的手,放在了自己晨起昂扬的小旗子上,还学着杨春风昨天的样子,在她的唇上笨拙的咬了咬,又拿过自己的腰带,胡乱把自己的眼睛给缠上了。
杨春风:“……”
“阿姐~”小驸马没等到杨春风动作,有点急切的叫了杨春风一声,还往前凑了凑。
杨春风看着小驸马这副样子,差点一激动昏过去,自己先蹦地上,头太疼载歪了下,捂着脑袋,拽着小驸马的脚腕猛的一使劲——没拽动。
焦急道,“过来,到床边上来。”
小驸马听话的蹭到床边,两条长腿垂在床下,杨春风一把伸手拽下小驸马眼睛上的腰带,盯着小驸马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睛,把人膝盖推向两边,慢慢向着人低下头去。
她怎么忘了,小驸马的眼睛既然能映出她的身影,就说明正在看着她,装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
☆、无牵无挂
忍着头疼把小祖宗伺候好, 洗漱的时候, 就变成了小驸马伺候她, 两人洗漱后,正常早膳的时间还没到,杨春风喝过香姑送过来的醒酒汤, 躺在床边枕着小驸马的大腿,享受小驸马仿若带电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
杨春风仰着脸, 自下往上的角度看着小驸马,正常来说这个角度看人,女神也能看成猪八戒,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看小驸马的眼睛都自带桃心滤镜, 反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嘴唇抿都抿不上,枕在小驸马腿上的后脑勺都麻酥酥。
杨春风手不老实的顺着小驸马的衣裳下摆,钻进去摸人的侧腰,小驸马垂着头,按照她教的仔细给她按摩头部, 昨晚上她是辛酸不安叠加一起,冲动之下就把人给撸了,以为把她小爷们给吓着了, 连做个梦都是噩梦,但是今早上看驸马爷反应,应当是十分喜欢的。
永远也得不到回应的感情, 想不通是挺扎心,但是一旦想通了,也并没什么,左不过是一辈子听不见人说声爱她,比起小驸马被接走时候,她心中的空茫,杨春风真的觉得,人能在她身边就好,她从不喜欢刺激,不喜欢跌宕起伏。
她昨夜醉酒的时候,就仔仔细细的把往后两人作为真正的夫妻生活在一起,会有什么样的变化,都想过了,得到的结论是没什么变化,她和小驸马同吃同住,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老早开始,就跟两夫妻没什么区别。
杨春风越想越甜,眼看着要顺着嘴角往下淌蜜,赶紧勾下小驸马的脖子,贴上人的嘴唇,杨春风贴上之后就不动了,只是眼带笑意的看着近在迟尺的小驸马,小驸马顿了顿,见杨春风没动作了,伸出舌头在杨春风的嘴唇飞快的舔了下,然后马上直起身子退开了。看着杨春风的眼神有点躲闪。
杨春风楞了下,马上就笑出声,她想起以前曾经很严肃很郑重的跟小驸马说过,不让人亲她的嘴,小驸马答应后,亲她就一直特别乖的避开嘴唇。
心软成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