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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心
☆、这个是我相公
这声音杨春风有点熟悉, 忍不住仔细看了眼人的背影。
“你上工有几个钱?不够我开一副药的。”大夫甩了下袖子, 看都没再看跪着的人一眼, 径直走了。
跪着的人也没再纠缠,迟疑了一下就站了起来,杨春风见这人先是抬起右膝然后右手撑了下膝盖才站起来, 起身时微微侧了下脸,杨春风脑中咔嚓一声,这会总算知道熟悉感在哪了。
这人她虽然只见过一面, 但是架不住这人是原身的心头好朱砂痣,她一面足以印象深刻。
只是肖欢怎么会落得当街给人下跪的地步?衣衫看着并不褴褛脏污,但是料子绝对不好,杨春风等肖欢走远一点, 推开马车的小窗子, 叫了个侍卫过来,“前面那个人,你跟上去看看,家住哪,人现在在干什么为生, ”杨春风顿了顿,想起肖欢说她夫人病了的事,“打听一下他的夫人得了什么病。”
侍卫刚要走被杨春风一把薅住领子, “这人以前是御前侍卫,你跟远点别让人发现了。”
侍卫跟上去后,杨春风叹了口气, 她当时给人钱财,肖欢一身硬骨头不肯受,她就料到肖欢失势之后,可能会过的不怎么好,没想到竟然这样惨兮兮。
可她当时刚刚过来,因为原身喝了鹤顶红缠绵病榻半年多,又受原身残念的影响常常午夜都是饮鸩而死时心中的不甘和绝望的噩梦,免不了对肖欢处置的有点过激。
现在想起来肖欢何错之有,肖欢只是死活不爱原身而已,落得这样的下场,别说杨春风,怕是原身即使活着也会不忍心的,否者那个傻妞就不会宁可自杀也不去强取豪夺了,还不是怕心上人会过的不好不快乐么。
“罪孽啊……”杨春风搂过小驸马的脑袋,鼓捣着人软趴趴的耳朵感叹道。
说起来肖欢作为男人来说,还是有两根硬骨头的,大刑伺候好几个月都没低头,算是个纯爷们,只是这样的硬骨头她想伸手帮一帮就费劲了,直接给钱肯定是不行,不然人家还以为她对人余情未了,家中那极品娘们要是借着病玩什么花活,杨春风自认不是耍心眼的料,也不想惹上糟心事,要等侍卫查探回来再想办法了。
“你耳朵咋这么软,”杨春风搂着小驸马的脑袋连揪带搓,“你以后肯定是个妻管……”
“操,”杨春风说,“忘了你是我小相公的事了。”
“啧,”杨春风松开被她鼓捣的两耳通红的小驸马,回过身正对着人说,“等你再大点,阿姐给你寻摸买个好姑娘,”杨春风笑的贱兮兮的,扳着小驸马的脑袋,“给你开荤好不好?”
小驸马一脸状况之外,垂着睫毛向下看。
“不然你那么大的家伙事,不能浪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我操,你……”杨春风压低着声音,这是街上又是马车里,两边全是侍卫,不敢喊,只能压低着声音,哄人,“你放开,放开阿姐给你买糖……操!”
小驸马把杨春风按在马车壁,一只手从杨春风后背环过,箍着人两条手臂带身子都动不得,手顺着杨春风夹袄下伸进去,直接钻到最底层的肚兜下,按在杨春风鼓起的一侧小包包上。
“你他妈给我放开!”杨春风虎着脸压低了声音威胁,“阿姐说了不行,你不听话,阿姐以后都不理你了……”脸红脖子粗的挣扎,但完全挣不脱小驸马的怪力,
“软软的~”小驸马贴着杨春风的耳边,把声音贴着杨春风的耳朵往里头带着热气一道吹,“阿姐~~~”小驸马蹭着杨春风的侧脸,语调雀跃像是吃到了一种新奇的点心,“软软的~~”
杨春风被小驸马的声音钻的像是一截被驻空的朽木,感觉自己现在浑身上下咔吧脆,一掰就会碎,深呼吸了一口气,把脸扣在小驸马的肩膀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