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是没瞧见,那蔚怀江有口难言,隐忍待发的样子有多好玩儿!哼,谁让他们家大势大,也该灭灭他们家的威风了。”
“我的小祖宗,这要是让蔚家知道了是您干的好事,还不得结怨呀?”
“木棉姑姑你怎可长他人士气灭自己的威风?我是堂堂公主,是君,他们是臣,哪有君怕臣的道理?”夏悠妍对木棉泼的冷水感到不满。
“殿下,奴婢是担心蔚家伺机报复啊!”
“妍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没有臣民又哪里来的君与国?你忘了母后上回叮嘱你看好自己的人,别出岔子了吗?”
“母后,您为何总是针对他们两个?反正儿臣拿他们当朋友。”
“不是母后针对谁,而是你们的冲动之举实为不妥。妍儿,你已经长大了,做什么事都应当三思而后行,以顾全大局为重。你们挑起的一个小小祸端,极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母后,那蔚家实在可恶,儿臣忍他们很久了!”夏悠妍毫无征兆地跪在焉羽悠然面前。
“木棉你先下去。”焉羽悠然吩咐。
“是,奴婢告退。”
“妍儿,有话起来说。都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母后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