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tyrant于是便展开了下一个话题，“先前你又和leech在密谋些什么。”

“你就非得用那么难听个词么？”林笙虚着眼回道，“只不过你跑去l.i.m.b.o砸场子那天，我意外注意到他不受我能力影响，所以就感兴趣聊了两句，结果发现还挺投机。”她说着翻起眼睛，想了想，“嗯——真要说那天说了什么的话，好像是……聊了聊你身上的萌点、讨论了一下bl向动漫的未来前景、分享了几个限制级网站；最后我又想试着和他约炮可惜被拒绝了，作为补偿他用能力造了根那啥出来，但我嫌上面有层血不对胃口就没用……”

“好了……”从对面说出“萌点”这个词起，tyrant的表情就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你不用继续说下去了……”

他沉默了片刻，努力调整了一下表情，最后又问了一个问题：“你说copy系列的能力是不完善的，那么如果他们强行使用的话会发生什么？”

“那些驾驭不了虚无的人，就会被虚无所吞噬。”林笙的话很有诗意，“那种力量将会占据他们的整个精神体，并抹去他们的【人性】。”

她说到这里，戏谑地笑了笑，冲着tyrant扬了扬下巴：“就像你一样呢。”

……

tyrant直视着前方，与林笙四目相对。

那双绿莹莹的眼睛里，写满了没由来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