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是醒了。”红玉瞥了一眼闻人卿,却道,“不过她不愿见你。”
红玉的声音十分清冷,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傲慢口吻,一点也不似红绫那般温和热情。
不过,要比冷傲,这屋子里却还有一个比红玉更为冷傲之人。
闻人卿连看也未多看她一眼,只眸光一转,看向那纱帘之后,尽管那重重纱帘遮挡了视线,让人根本窥探不到其中的景象。
“你当我愿见你?”
闻人卿一声冷笑。
很显然,此话并非是对那红玉说的,而是对纱帘之后的某个人所言。
尽管被人无视,可那红玉却一点都不着恼,反倒颇有兴味地看着闻人卿,末了,才淡淡说上一句:“你何必那么听闻人续的话?他害得你还不够?”
闻人卿一言不发,只作并未听见。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人?”红玉又道,“可见闻人家的人真是连牲畜也不如……”
“红玉!”
那纱帘之后终有了些动静,这一回,却是另一个女子急急走出来的动静,那微微飘动的纱帘一点也没有得到怜惜,被一把便扯开了。这一次出来的女子,亦与红玉一般,披着个松垮垮的灰白色大袍子,散着长发,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