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亲人的离去,还是被自己妈妈当做棋子她都能忍受下来,何况是区区的冷水。
过了没一会她的脑袋开始发晕了,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她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距离点的疼痛带给她一点清醒,直到在冷水里泡了有十五分钟才起来。没有管滴水的头发,脱掉身上被湿透了的睡衣,这在衣柜里随便挑了件套在身上,推开门走到君立泽房间敲了敲他的房间门。
君立泽还在准备公司合作要用的资料,虽然困的哈欠连天但是还是强忍着困意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好不容易做完了资料,他一倒在床上正准备来个美美的觉结果留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他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家里进贼了,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今天结婚了沈雨也住在家里。他揉揉打晕的脑袋,一打开们就看见沈雨湿着头发,唇色苍白的可怕,水滴从发丝末端顺着肌肤滑进了白色的蚕丝睡裙里,并且冷着一张脸,直勾勾的看着他。真是比鬼的形象好不到哪里去。
君立泽被她略微恐怖的造型把昏沉沉的脑子终于吓清醒了那么一点点,他眉头微蹙,“干嘛啦?这么晚你这个样子会吓死人的。”
沈雨没有理他,直接把他挤在了一边,挤进他的房间里然后往床上一缩,就准备盖着被子被子睡觉。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看的君立泽愣了半天,直到她躺在自己床上他才反应过来。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他竖起眉头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触碰到她冰冷的手臂心里一紧,怎么这么凉?
“你怎么了?”
沈雨瞟了他一眼,垂下脑袋,“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
君立泽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担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