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重重地把手塞进口袋,迈出一大步,超出她半步的样子,侧着身子看着她,义愤填膺地说:“当然不可以这样!”
景翊转头与我对视,接着笑了。
我抿嘴,往后稍稍退了一点,与她平行走着。
“你知道张曼华和我同学快分手了吗?”景翊忽然开口。
我愣了愣:“啊?为什么?”
她笑了笑:“性格不合吧。”她说完低头看地上,踢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张曼华再成熟,毕竟在我们眼里是个小孩子,新鲜感过去了,就什么都觉得没趣了,他们最近常吵架,我同学说没办法坚持了。”
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景翊一步踩着一块瓷砖,我便低头看着她一步踩着一块瓷砖,过了几秒,她又开口。
“可可,你上次问我,差个六七八九岁,合适吗?”
她说这话时,很轻,似乎步伐也放慢了许多。或许是我的错觉吧,开始紧张的时候,总是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是慢的,连树叶飘落倒地的时间,都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是啊。”我跟着她的节奏走着,余光观察着她的变化,但似乎,没什么变化。
“你觉得合适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