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对一个名字得一分,认准一个马车得一分,所以每个人的总分应该是20分。
可惜徐枳只答了四个就主动弃权了!因为在他答完四个之前,冷若霜已经答完了二十个,并且全部答对!
徐枳一直认为自己是很聪明的,但是这一刻,与冷若霜一比之下,才发现对方的这两方面的资质那是逆天了!
冷若霜答完了自己的20分还没有停止,又把徐枳负责的十人也答对了九人!
最后的第十人,个子比徐枳略高,黑不溜秋的,还没等冷若霜叫出他的名字,他竟然老实巴交的先说了:“小公主,方才小橘子已经说过了,我叫弯句。”
冷若霜摆摆手,道:“你不叫弯句,你叫傻橘,烂橘,臭橘,你的马车也不是最旧最破的那辆!你的马车是他!”冷若霜指着徐枳,“因为接下来的最后一局,我要他输!他输了做你的马车,让你骑在他背上,让他驮你过桥!噗噗……”
第二局,冷若霜以38:4完胜徐枳!
“接下来最后一局……”
“最后一局我来定!”徐枳打断了冷大叔的话。
“若霜姐姐,你我各自选一辆马车,驾车过桥,你若是能过去,我小橘子不论能不能过都认输,如果你过不去,而我过去了,便算我赢!”
众人纷纷举目朝那双木桥看去。
桥面约两米宽,两根方木间隔刚好与马车两个车轮的间距一致。
简单的说,马车能过,但是马没法过!
直接点说,马过不了,马车自然过不了。
唯一的办法是疾冲!让马直接跳过去!
但是如何能让马使劲跳跃,这点很重要。
然而更重要的是车轮子必须刚好落在双木上,一旦歪了,整个马车将坠落下去!
马车里没有载人,落下去不碍事。
不过一旦马车坠落,将会拖拽前面的马匹倒退,这样一来,马匹甚至连驾马之人都会一并拽入溪河之中!
人坠下去那后果就严重了,被马车砸死,被马匹压死,被溪水淹死,总之各种死!
这第三局的难度之大,凶险程度之高,众人基本都体会到了,尤其是张静谧。
张静谧阻止道:“你这第三局要换!你这个太危险了!不如我来出题吧……”
“不换!人在江湖,处处凶险。若是连危险都怕,我还去天台山拜什么师,练什么武!若霜姐姐,你是怕了么?不敢比了么?”
冷若霜暗想:我不怕。有爹在这,我不会有危险,我怕什么?
冷大叔神色微微一凝,道“小橘子,你要想清楚,大叔我不一定会出手救你!”
徐枳心里其实很清楚,这个冷大叔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冷大叔从一开始,指使我去斫树桩,又告诉我贺一丘的事,树桩内的金蛋肯定跟他有关系。
后来臭大侠把我送来这里,更是与他有关系,他希望我上天台山!
不论他的企图是什么,他要利用我,就不会让我死!
徐枳心里这样想着,哈哈一笑:“多谢大叔!”继而走到一辆马车旁,爬了上去,“若霜姐姐,我小橘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所以,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你不怕死难道本公主就怕死吗?本公主先来!”冷若霜就倚仗着自己会武功,而徐枳不会,自己有爹保护而徐枳没有,因此自然不会示弱。
冷若霜“嗨”的娇叱一声,飞身上马,驾马后退,退至距离溪边数十丈,调转马头,马鞭猛地一甩,策马奔腾,向溪边双木桥疾驰而去,一连贯动作轻盈优美,熟练沉稳,果断泼辣。
“啪啪……”冷若霜手中马鞭疯狂的连连拍打,口中大喝一声“驾驾!给本公主跳过去!”
“咴咴……”马匹尖叫一声,后腿一蹬,前蹄一勾,跃起,猛地一个弹跳,越过了溪河。
“轱辘辘……”车轮飞快地转动,眼看就要碾上木桥。
这匹马刚刚落在了河对岸,马的一只后蹄踩在了木桥末端上,这一根木头直接被踩的一歪,弹动了一下,位置出现了偏差。
正这时,马车一个轮子碾上了巨木,另一个轮子,因为两巨木之间间隙偏离,只好悬空。独个轮子无法稳住马车,马车刹那就往一侧倾倒,往溪下坠落而去。
冷若霜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吓出一声冷汗,眼看这匹马也将跟着被拽下溪水里去,当时无暇多想,又是一声娇叱,强提轻功,往天一纵,飞离马身,迅速滚落在一旁的芦花丛中,沾的满身芦花,星星点点,这就不好看了,气的朝衣裙上胡乱拍打。
眼看马车连带这匹马将要坠落下去报废,冷大叔一个箭步迅若流星,冲到溪边,双手往地上一按,一把抓起两根巨木,“哈!嘿!”暴喝两声,一根巨木支撑在地,另一根驾在第一根巨木上,往马车底下一戳,顿时掀起力拔山河的大力猛地往上一挑,竟生生将马车挑了起来。
此时还没有结束!
眼看那匹马后腿也已悬空,眼看要被拖进水下去,冷大叔单手凭巨木托起马车,另一只手抓着先前那根早已失去支撑作用的巨木,用巨木的端面朝马屁股一顶,又是一股大力将至,冷大叔跟着飞起,朝对岸顶去,生生将这匹马顶到了对岸的草地上,也将马车安安稳稳放置在地。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小伙伴,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因为这一幕颠覆了他们的逻辑,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大力之人?
尤其是徐枳,他心中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