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南你低估你自己了，现在你的感知能力快要赶得上先知了。

众人如此想。

长门脑壳又疼了。

“算了，在这里休息一天就去找古一吧，我总感觉突破口在他身上。”

这算是下了定论，带土一慌，连忙说，“诶诶诶，你别这么早就下定论啊，大哥，没听见物一说的，他们那帮子人集结人马，马上就来搞咱们了，咱们不得躲躲，万一来一片那就团灭了。”

带土说的是刚刚和物一交手的时候，物一说一大波大筒木正在消灭他们的路上。长门对带土的话没什么反应，说话的是鬼鲛，他现在侧躺在沙地上，手上是一小块儿木雕，依稀能分辨出是个女人的模样，鬼鲛现在没事就雕这个，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来就来呗，物一站在大筒木巅峰都这水平，来多少也是送啊。”

此话有理，鼬很认同的点头。

在这一点上，更木北站在带土的一方。

“你瞅瞅你们，干了一个物一就开始浪了，小心谨慎啊!”

小南嗤之以鼻，角都非常鄙夷更木北，就连蠍都不站在他们那一方。

“咱们要是躲起来，还得费力气找他们去，还不如等他们来了直接干，省事儿。”

带土，“……”

更木北，“……”

唔，好像说的有道理。

末了，迪达拉补了一刀。

“俩怂逼，离我们远点。”

带土和更木北开始捶胸顿足，完了完了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

虚境，无花无叶，无山无水，浩瀚星海高悬于上，古一抬步向前，走向不远处的女子。

一身晓袍依旧，一头长发披散。

小南凝望这浩瀚星海，无喜无悲。

“古一。”

“吾在。”

“万物自有法则，你此番行径，有违天道。”

“吾所见，亦忠于所见，吾倦了。”

小南微微摇头，不看古一，继续看着那个无垠的宇宙，缓声道。

“人类一行不足以覆灭灵树，是你所见还是你因为期待而所见尚未分清，又如何能说你见。我看的到他们的死期，却看不到他们的未来。”

“汝曾有言，汝等来此，皆为此念。”

“是么，我说过这样的话?”

小南问的很淡泊，古一点头，拂袖之时，浩瀚星海换成了鸟语花香，对于小南来说像是似曾相识的故土，可是此时此刻却多少有了些生疏的感觉。不管是那于鸟语花香中出现的更木北，亦或者是长门，再或者是逝去了很久的弥彦。小南看着他们，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可是内心却毫无波动，她不懂古一为何在此时做出这番举动。

“此为汝所爱。”

小南困惑。

“何为爱?”

古一摇头。

“吾不知。”

小南摇头，拂手间，散去了鸟语花香，散去了道道虚影。

“古一，吾将去往何处?”

“汝将永生。”

“如此……甚好……”

……

第182章

水月在一年前就离开了雨忍村，因为不管香磷还是时雨亦或者他自己都觉得和村子中的人相比，卡卡西更需要他。

诚然确实如此。

比如说这一次水月花费了好长时间与卡卡西交流才弄明白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剩一百五，剩六百四十三

事情是这样的，卡卡西偶尔会出现精神错乱的时候，长时间的重复一句话，然后听不进去任何东西，不，他是聋子，应该说看不进去任何东西，无法解读唇语，浑身颤抖，严重的时候会吐血。这种情况通常会在见过六代火影之后发作的比较频繁。

在这个时候和卡卡西交流是一件很令人苦恼的事情。通常这种时候，水月会和帕克放任他一个人在那里精神错乱，然后他们一起研究他嘟囔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偶尔大蛇丸也会来凑热闹。不过这次没有大蛇丸，大概是刺杀五代雷影，重伤奇拉比的时候卡卡西没受什么伤，无需治疗，故此大蛇丸才没有在此。

但是不交流更苦恼，因为卡卡西的记忆力越来越不好了，很多时候都是水月和帕克替他记住任务内容是什么。

“那么这次任务是什么?”

很慢很慢的说出问话，外加手语，水月以前学过手语，这么多年也没忘，而且帕克说卡卡西也懂手语。

卡卡西还在念叨着----剩六百四十三，不剩一百五。注意力完完全全没有搁在水月身上。一人一狗对视一眼，然后彼此都点了点头。

帕克张口咬在卡卡西腿上，水月抬手巴掌扇在卡卡西的脸上。

忍界之恶如惊弓之鸟，头如捣蒜的絮叨。

“我懂我懂我懂，不剩六百三十四，剩一百五，不剩六百三十四，不剩，不剩!”

顺序都记反了，卡卡西的病更严重了。

水月感慨的想，抓着那头凌乱的白毛，强迫性的让卡卡西对上自己的脸，很慢很慢的问。

“任务是什么?要杀谁!”他生怕卡卡西听不懂，手作刀比划着脖子，做出杀人的动作，卡卡西眼中开始凝聚焦距，不念叨剩多少，不剩多少了，开始念叨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