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民意如何,两个月后(也就是九月底)输送岁币的船队依旧会开往北岛的金沙滩向土著屈服,连着那台巨大的象征性的木牛。港口已经被巡海队严密监控起来,没有闲人可以进出,以防止有过激的镇民进行情绪性的破坏。
——他们的戏也演得太逼真了。
“我们再过两个月也要随船队去北岛的金沙滩。和谈使团有几百人,我们两人跟着一道潜伏入土著腹地。长老们的计划是在血祭前夕杀掉食尘虫,有可能则夺取洞府,然后在血祭引起混乱,杀掉昂山宝焰——不过之前,你还有一点小麻烦。”
慕容芷笑了,
我好奇地望着她。
“我的便宜师兄言知礼几天前被你气得不开心。这次使团里四健将的三位都在,他串通了其他两个筑基上层,正摩拳擦掌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昨天他还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绝对让你剩下一只能发雷咒的手。”
“我也向你保证,也绝对不把他打残。我现在很强,强得没有一个筑基境能打赢我。”
——三个试验我实力的靶子,我真是迫不及待。
“打残也无妨,以后白云乡都是我们的,稍微立下威也好,你要做我未来的剑。”
她冷冷地露出一个笑。
我想现在慕容芷脑子又开始抽了。
这时候的她一点也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