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时间能力、速度和装备，这分明就是你、约书亚和卡尔的问题吧，跟我有一毛钱关系？”白瑜那种强大的自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尽是着急的神色。

“no！no！no！天赋就那么多，一秒的领域已经没有办法再开发了。”秦墨摇着食指：“前几天，我们打过一场，他输给了我。我并没有用什么能力，只是简单地给他下了个超过一秒的陷阱。他的致命弱点不在于速度，不在于装备，反而正正在那一秒上。他真正需要的是全局观、紧急应变能力、大脑、思维……在这些方面，你才是大师。”

白瑜破罐子破摔：“下套、解套明明就是你的专长，干嘛推给我？我没时间！”

“怎么可能？欺诈师的专长是欺诈。”秦墨笑意渐浓，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我会帮黑药请三年的假，让她有时间到处去走走，这样你就会少去幸运超市，少去幸运超市你就有空了。”

“呃——”白瑜立马变脸，恢复了那副正经认真的表情：“我仔细想了一下，其实还是可以挤出一点时间的。幸运超市那边也忙，黑药估计没什么时间放假的，我们就不要瞎掺和人家的运营了。”

“白指挥这么说了，我们当手下的当然会听。”秦墨扔出一张卡片，卡片滴溜一转，化作一扇木门，人穿门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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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回山丘农场，脚都没站稳，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去江月湾和孤儿院找你你不在，打你电话两天了，都打不通！发了十几条信息也不回！你是不是想死！”才刚按下接听，电话那头就是劈头盖脸连气也不换一口的痛骂。

感觉身后冷汗森森，秦墨只好赔笑道歉：“我出国两天了，电话、信息当然是收不到的。姐，有什么事您老人家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就传出带哽咽的声音：“我去孤儿院的时候看到果果和浅浅的两个孩子了。馍馍……是不是那一次……我把你逼回旧路了？”

秦墨呆了一下，而后轻扬一笑：“区区一个孔元正也配逼我的话，那我也太对不起sin这个名字了！”

电话那头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姐，对不起！我一直都在骗你！”

依然是沉默……

但很快，电话就传出米淇低糜的声音：“37集团的事已经传遍全世界了，跟你有关吗？”

“我做的。”

终于！米琪爆发了！

“你是猪吗？脑子进水了还是没带脑子出门？你就不能换个武器换种方式吗？不久前家里人还很欣慰你能当个大学老师，万一他们发现你就是sin，发现你还在做这么危险的事，那怎么办！”

“好吧，我是猪。”秦墨没心没肺地咧了咧嘴，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事实上他并不是没想到，而是故意这么做。国家、宗教也好，监察者、sin也罢，都是一个象征、一个标志、一种规则、一种恐惧，甚至是信仰。人有了恐惧、有了信仰，行为就会变得有所忌惮，做事就会变得有规矩，这样才不会不断冒出像潘古星那样无信仰、无畏惧心的极恶之人。

米琪对着电话数落了足足五分钟才安静下来，声音都已经变得沙哑：“馍馍，4号我就放假了，你跟我一起回家吗？”

语气温和轻柔，隐隐还带有期盼，跟前一刻骂人时的态度截然不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另一人在讲电话。

“当然！”残阳照在那张梭角分明的脸上，笑容显得额外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