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船长还是压下了把这个人沉到海里的打算,因为老板早有交待,一切要以他为主。
“文医生,现在要怎么做?”
文杰飞缩回了踩着人的脚:“那两个大少爷也差不多该醒了,你回去拖着他们。”
“你们准备好刀,晚上全部……”文杰飞面露狠辣之色,右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船长眉头紧皱:“文医生,虽然说岛上只是几十个女学生和一个男的,但我们这里毕竟只有七个人,拿刀会不会太冒险了?干脆用枪吧。”
“枪?呵……”文杰飞轻蔑地笑了一声,突然暴怒地揪住船长的衣领,“不要说枪,就算拿刀我也警告你们注意下手的位置,谁要是敢弄坏一个,我就用他的来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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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一天的劳累不同,炉灶已有、火源还在、营帐安稳,加上秦墨放的捕笼,食物来源比钓鱼和捉蟹要快得多,衣、食、住、行都不成问题,海岛的生活总算从野外生存回归到野外旅游的正途上。
玩水、爬树、赏景、探险、唱歌、跳舞……带着满足的愉悦,太阳从东梢跑到了西枺,一个白天就这么过去了。
墨色暮降,愁云将月色遮挡在半空,只留下一片漆黑。营帐外的悄悄岛像一头鸦口巨兽,在静待着猎物。
趁着黑夜的遮掩,两艘橡皮艇载着七个人,从两海里之外划到了悄悄岛的海滩之上。
橡皮艇才刚及岸,营帐里和营帐外都有人不经意地往着陆点的方向扫去。营帐里的自然就是秦墨和果儿两人,而营帐外的则是全身笼罩在黑色斗蓬中的老人。
“无知小儿!”老人轻轻一跳,从海中礁石跃向数丈高空。双手一横,竟像一只大鸟向对岸海滩滑翔而去!
只是片刻的功夫,连橡皮艇上的人还没有完全登岸,老人就从天而降,落在七人的面前。
“不知死活!居然敢打老夫猎物的主意?”
如漆的夜色完全遮掩了老人的从天而降,直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偷偷登岸岛的七个人才发现面前有人,顿时吓了一跳!
中年船长虽然还不清楚对手是什么人,但经验丰富的他第一时间就抄起钢刀,往声音的方向桶去!嘴里还不忘轻声提醒:“快把他干掉,别让其他人发现了!”
“干掉我?哈哈哈哈……”老人仰头大笑,连黑色的斗蓬也从头上滑落:“老夫行走江湖四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幽默的笑话。”
老人说着就伸出枯手迎向了钢刀!
眼看着钢刀就要把那只布满了皱纹的手切开,船长露出了血腥的笑容。然而他的耳边只听到“铛”的一声,就感觉刀身传来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直接把他的手都震麻了!
下一刻,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这种痛楚也仅持续了不到一秒钟,他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浓云稍挪,露出了半丝月光。月光下,老人一手握着已经被他抓成麻花的钢刀,一手从船长的腹部抽出,五指上还挂着一串血淋淋的红肠!
别说两个第一次做这一行的年轻水手,就连另外四个老手都吓得魂飞魄散!
“a——”请文杰飞抽过毒品的年轻水手才刚喊出四分一个音节,他就看到自己的视野突然从前面转向了后方。
老人松开了被拧断的水手脖子,将食指凑到嘴边:“嘘!”
七人转眼间就折了两个,剩下的五个人再也没敢吭半声。
但老人却明显没有因为五人的配合而放过他们的意思,右手横挥,手指像利剑一样刺入了另一人的脖子。
在另外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了结了几人的性命!
“呯。”尽管灯塔里的关门声微不可察,但并非普通人的老人也第一时间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