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闪闪的发着迷人的光泽,让这醉人心智的无边美色越发的撩人。
庄小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真修的裸背呆住了。
宁真修却是连头都没有回,慵懒的伸出玉色的手臂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衣物,道:“那边有个紫色的小瓷瓶,帮为师的拿过来。”
这句话让庄小北的脑袋清醒了过来,师父说要帮他上药呢,可是,师父的伤在哪呢?
她半闭着眼摸到了衣物里的瓷瓶,转身刚想交给师父,却看到了他露在水面上的半个身子,肌肤泛出水嫩的光泽,别样迷人。
庄小北的小心脏一阵狂跳,紧张的转身将脸别了过去,声音微微颤抖,“师父,这个……给,给你。”
她背对着宁真修把手臂往后伸,欲将师父要的东西送过去,不料手腕突然一紧,宁真修抓住她一把将她拉近自己贴到浴盆边。
他的薄唇贴近她的耳边,缓缓的吹着气,沙哑的声音像是一首唯美的催眠曲,“徒儿离得那么远,莫非是不愿帮为师的上药?”
“没、没、没有,徒儿……帮……”庄小北被水汽湿了眼睛,看着师父的严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纱,隐隐约约的有些摸不到自己的想法了。
她被自己的潜意识带着走,目光随着师父健硕的胸肌一路往下走,碰到波动的水面时,她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下,连忙将目光收住,抬眼看向宁真修,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眼眸中深藏笑意,幽蓝的色彩流离如月夜的一抹流星,嘴角微微上扬,性感的薄唇轻轻开启,“为师的允许你看。”
低沉的嗓音再一次让她的意识迷离,目光又一次的划过他的胸膛向下走去。
水面虽是漾动着,但之下的景色却让她恐慌的闭上的眼睛,她的大脑意识告诉她不能啊不能啊,怎么能这么视非礼师父呢,但是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破土而出:没见过的东西,好想看好想看,书上写的金箍棒她都没实际研究过,谁都是有好奇心的嘛,师父都允许了,不看白不看。
眼皮慢慢的不受控制的又睁开了,水下的美景在一片雾蒙蒙的水汽之中越发的显得神秘,她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的仔细,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在做着天地为之唾弃的事情,自责的悲哀之情跃上心头,她用力的又将眼睛闭上,却又发现眼皮好像被固定住了一样,怎么都闭不上。
怎么会这样呢,她甩了甩脑袋,试图控制自己的眼皮,却发现这竟是枉然,她吓得连忙用手捂住眼睛,一边遮住眼一边为自己按摩着眼皮。
完了,不会是因为她这辈子第一次见识到极限制的东西就老天爷就把她报应放到了她的身上吧,她真的只有这一次胆子大了点,还是在潜意识的不受控制下胆大的吖。
宁真修见此“噗“的一声大笑起来,一手揉着她的头发,一手拭着眼角笑出的泪花,他的指尖微妙一动,声音里满是开心的味道,“呵呵,真好玩,徒儿确实有意思。”
庄小北的眼皮突然能动了,她没有理会师父,连忙睁闭了好几次,试试功能是不是还健全。
“呵呵,不逗你了,过来,帮为师上药。”宁真修一脸满足的柔媚笑容,拍了拍她的小圆脸,指着身后,“要将瓷瓶里的药水涂抹均匀了。”
咦?背上?庄小北的注意力被他从眼皮的奇怪反应上拉到了他的背上。
她明明记得刚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师父背上有什么伤口啊!!!
“师父,你没受伤吧,徒儿没发现啊,况且,谁能伤的到你啊?”庄小北不解的询问到,一对上师父的眼眸,她满脸红晕的又将头低了下去。
宁真修倒是半眯着眼满脸的惬意,淡淡的说了一句:“背上有,胸口也有,徒儿若是不想帮为师的擦背上的药,擦胸前也是一样的。”
呃……庄小北再次看了看师父光滑的肌肤,脸颊又一次变得滚烫。
随之她忽闪着眼睛奇怪的问道:“明明没有伤口的嘛,师父为何一定要上药呢?”
“你近些仔细看。”宁真修斜着身子趴在盆边,眼角瞧着她认真在自己身上搜索的小脸,眼眸深处的幽蓝色明亮的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愉悦而玩心大动。
庄小北细细的看着师父的裸背,一边叹息着这样的皮肤简直不像男人,一边很客观的在瞧不起自己,相比较之下,自己身上的皮肤就像是开水烫过的猪皮,虽是粉粉的,却是不像师父的这般细腻。
正当她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女人的时候,眼睛突然搜索到,在光滑的皮肤上,几乎寻不到的毛孔之中,一丝丝细细的血正慢慢的结成一颗颗的小红珠子,犹如粒粒艳丽的小红果,圆滚滚的饱满了之后,顺着他姣好的身线向下滑落。
血……
如此的流速不会要命,却是会无时无刻的在痛。
庄小北的眼神里全是心疼,这种伤,换作自己,早就受不了了,师父竟是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