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身为小妹,半夜跑去自己哥哥的房间,这算什么?”雪寂厉声询问,犀利的目光直直s向楼轻轻。
楼轻轻被盯的心里直发毛,却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为自己解释。
“什么,轻轻,你真的干过这种事?”夏之初惊讶的看着楼轻轻,这可是**啊!楼家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时小洛和楼添天没说话,看着众人的反应,心里不约而同的想着以后睡觉一定要把房门反锁。
“妈,姨,我确实去了,不过,你们能不能听我的解释。”楼轻轻知道否定没有用,因为爸妈肯定更相信雪寂的话。
“不用解释了,一个小妹半夜去哥哥房间,这已经说明了一切。还有平常,你对楼添天的眼神我都知道,别以为我老了。”雪寂态度坚决,楼轻轻必须搬离楼家。
“轻轻,我没有想到你竟是这种人。枉我们楼家对你愧疚,养你这么多年,你竟然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夏之初联系了一下楼轻轻平时的表现,也想明白了一些事,失望的看着楼轻轻。
楼凡御一直看着事情发展的情况,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越来越严肃,眼里隐隐带着火光。
“妈,你听我解释。”楼轻轻咬唇,忍着眼泪,她怎么了?她不就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可是爱有错吗?
“别叫我妈,有你这样的孽女,真是楼家的耻辱。”夏之初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时小洛才是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个。愧疚的眼神看向时小洛。
时小洛微微一笑,表示没事。
楼轻轻看到两人之间的互动,以及一家人的冷淡,知道自己这次输了,搬离楼家是铁板定钉的事了。
“楼添天,尽快安排你小妹的去处,下午就搬离楼家。”楼凡御冷声甩下一句话,饭也不吃,走人了。
雪寂也紧跟着回到房间。餐桌上剩下楼添天、时小洛、夏之初和楼轻轻四人面面相觑。
楼添天和时小洛在其余二人惊讶的目光下,优雅的吃完早餐,然后楼添天搂着时小洛离开,临走前靠谱楼轻轻会尽快安排她的去处。
最后就只有夏之初和楼轻轻尴尬的坐在一起。夏之初感受到楼轻轻受伤的目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妈。”楼轻轻小声叫夏之初,“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不听,轻轻,你这次做的事情真的是很让我失望和惊讶。罢了,自作孽不可活啊,你……就搬离楼家吧。”夏之初说完,也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了。
剩下楼轻轻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一具木偶,又像是行尸走r。眼泪似线一样穿成珠链,滴滴落下,由最初的啜泣,到最后成了嚎啕大哭。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她的这份爱,为什么?为什么!
楼添天打电话给秘书让她尽快安排一栋房子。时小洛在一旁听着,等楼添天放下电话,问他:“楼添天,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不,她不值得我们对她的心软。”楼添天安慰她,小女人心太善良,也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时小洛想了想也是,楼轻轻爱楼添天爱到变态的程度,只是这样的爱只会带来痛苦,带来伤害。希望她可以早点清醒过来吧。
中午时,万里晴空突然变成了暴雨,气温骤然下降,路上的行人裹紧衣服,还是阻挡不了寒冷的气息渗入身体,带来透骨的凉意。
效率决定一切,楼轻轻就在这样一个雨天搬离楼家。
在搬离楼家之前,楼轻轻一个人跑到雨地里痛哭流涕,疯狂奔跑。雨水混杂着泪水,交织汗水,楼轻轻就这样跪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哭的让人心疼,不过,没有人理会她,下人们也没有劝她,他们知道事情经过后都认为这一切是楼轻轻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其实,只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如果他们经历过了,理解就不同了,感受也就不同了。对于楼轻轻的看法也就不同了。
下午,时小洛因为同情,决定来送送楼轻轻,不曾想她的好心在楼轻轻眼里就是讽刺,胜利者的挑衅。
“时小洛,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配不上楼添天。所以我才有信心跟你争,却没想到我会输。”楼轻轻恢复了温婉大方的模样,不屑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像话家常一般。
时小洛一笑,不去与她争辩。她都已经要走了,这些争辩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楼轻轻拿着行李箱,现在车门边,回望这个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别墅,心里感慨万千。
在这个家里,她经历了婚姻,又成了寡妇,生活跟她再次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这成了她最大的秘密,亦是最大的伤痛。爱而不得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体会,都可以理解。因为身份,她只能默默的陪着楼添天,她以为这样可以陪他一辈子,没想到因为时小洛的到来,让她乱了自己的阵脚,让她自己暴露了自己,还让楼添天讨厌了自己。最后,她成了今天这样,要搬离楼家。妈说的对,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她安分一些,或许就能默默的陪楼添天一辈子。
“唉。”楼轻轻深深地叹息,这一声叹息包含了太多,悔恨,不甘等等。
车子奔驰而去,车轮卷起来灰尘呛得时小洛直咳嗽。她突然有些理解楼轻轻的感情以及行为了。爱就是莫名其妙的,就像她,一开始以合作的原因跟楼添天结婚,后来一步步沦陷,如今,楼添天在她心里占据了很大一部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