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一部非常经典的独角戏,宋萍果津津有味地看了好几分钟,直到雷丘趴在小马扎上扮演六岁的乔,宋萍果才反应过来要叫停她,再演上一会儿她担心正义的凝视就要变成正义的报警了。
“怎么样?”雷丘拿起吃了一半的宫保鸡丁盒饭,“我来这里之前演的最后一场戏就是这个。”
“虽然演得很好。”宋萍果真挚地鼓掌,“但是实在是太羞耻了。”
“是啊,而且怎么就没导演正好路过来感受一下我的演技呢。”雷丘愤愤地吃光了盒饭,“按理说不都应该是这个剧情吗?”
“你之前不是说你和一个导演很熟嘛,他没给你点机会?”
“给了啊,问题是,他喊卡我就出戏。”
这就构成了一个宋萍果愣了半天也想不到破解方式的死循环。
“可是,你怎么会听见卡就出戏呢?舞台剧不也经常有观众鼓掌什么的?”
“那是我师父给我设立的一个安全阀门。”
雷丘的随时能交卷同时也是随时能入戏,她能瞬间进入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彻头彻尾变成另一个人的状态,这是她的天赋,也是她的心理不稳定因素,天才和白痴有时候不止一线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