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人手心里的灵力霎那间失控了,超量的火元素迅速钻进了茶杯里。
“嘭!”
爆炸声比所有人预计的响亮!
萧瑾端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怀里抱着惊魂未定的萧瑜。在两人面前是金元素构建起的结界,结界上是茶水、茶叶以及茶杯残骸。
南悠暄的右边袖子湿乎乎的垂在一边,脚下是同样的茶水茶叶和陶瓷碎屑。在他身后站着同样被吓得不轻的妻子。
南邵锦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是火元素的残余波动让人窒息。
“长姐,我错了……”某人弱弱地声音里还带着恐惧。
“好。”萧瑾答道。
“我不敢了……”某人的身子动了动,似乎还想往人家怀里钻,一点儿也没有自己已经二十岁的觉悟。
“好。”萧瑾仍旧很耐心。
“以后换一个玩。”某人不死心地试探道。
“嗯?”萧瑾语气微颤,“好。”
“长姐真好!”某人生龙活虎的跑到那个已经被自己炸的一片狼藉的地方,兴致勃勃地继续研究起来。
“来人……收拾掉。”南邵锦无力地吩咐道,“阿暄,你们领着妹妹到处看看。她们很久没回来了。”
“是。”南悠暄夫妻应承下来,立刻被萧瑜兴奋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
☆、逼问未果恶意生
“南家真的存在吗?”曾经,年幼的萧瑜眨着眼睛,不解地问道。那双稚嫩的眸子里清澈一片,是对这一切毫不保留的绝对信任。
曾经,萧瑾眉头紧锁,在忙碌之余,还要被这样不可理解地问题弄得焦头烂额,也是够了。“存在不存在,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于是,她只能给出模棱两可却又坚决否定的答案。
……
多少断肠事,亭台楼阁中。萧瑜向来很不喜欢这种诗情画意过于浓重的建筑群。在萧瑜看来,亭台楼阁是用来休息和登临的。用来欣赏?那她宁愿去吃没味道的白饭。看着这样烟雨朦胧,时隐时现的南家大院,看着不知道可以缔造多少男欢女爱的浪漫故事的南家楼阁,萧瑜打了个哈欠,软软地趴在萧瑾肩膀上耍起了无赖:“长姐,这里不好玩。我困,回去睡觉嘛。”
萧瑾白了一眼南悠暄:待客之道当如此?萧瑾有冷血的一面,更有温柔的瞬间,但不论哪一点,都对这种除了诗情就是画意的格调不感冒。如果说萧瑜的不喜欢是毫不顾忌的离开。萧瑾的讨厌却是不留痕迹的毁灭。
“南少主,今天就逛到这儿吧。少夫人恐怕已经等急了。”萧瑾睁着眼说瞎话的水平又提高了。
南悠暄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快要整个人栓到萧瑾身上的萧瑜,默默地为没做足准备的家主哀叹。“旅途劳顿,暄本不该让两位多劳累的。南家虽小,逛完还要些时间。凌天阁已经收拾好了,大小姐不妨早些休息。”南悠暄边说边带着萧瑾和萧瑜往凌天阁走去。
“凌天阁……那里……不去嘛……长姐……困了……困……”萧瑜扯着萧瑾的袖口,脚步踉跄,嘴里嘟嘟囔囔地道,“困了……”
“困了?”语气平淡却叫人听出了危险,萧瑾看了看四周,“子钰,你及冠了。”萧瑜恍若未闻。“本殿很久没试过抱你走回去了。”萧瑾左手作势穿过萧瑜的腰间。
“啊?那个,咱们回去休息?这么晚了对不对?”萧瑜突然间精神百倍,用力推开萧瑾,掸了掸身上莫须有的灰尘,“南少主,明天再玩好不好?”
南悠暄嘴角微微一勾,继续带路:“看来子钰妹子真的该休息了。”
……
“该死!她们为什么会回来?!一个萧家还不满足吗?”男子满脸怨毒,活生生地毁了自己还算英俊的脸。
“谁知道呢?不过,比咱们讨老头子喜欢。”另一个男人半玩笑地说道。
另一侧女人发出一声冷哼,颇为嘲弄地道:“到底是自己女儿的种,再怎么样也比侄孙和宗族看得顺眼不是?”
“一个南悠暄已经够麻烦了,难道就这么随她们去?我们才是正经的南氏一族!”最先开口的男子又说道。
那个开玩笑的男人噗嗤一笑,道:“南平,你这话说出去就是找骂。”
“南洛文!你比我好到哪儿去?”南平的怒火蹭蹭往上涨。
南洛文看着南平幽幽地道:“最起码我的孙辈才脱离南家,不像你,儿子已经没资格姓南了。”
“你!”南平再次被戳中痛处。
“好了!有功夫在这儿吵,不如多想想怎么对付那两个人吧!”女人一声厉喝,充满了不耐烦。
“南菱映,不要拿别人当傻子。我和她们可没冲突。当年少主之争,你自己不敌南悠暄怪谁?南菱儿好歹是家主的女儿,虽是庶女,但想继承这一脉的人可不少呢。”南洛文的话再次触痛了南菱映的神经。
“南洛文!”南菱映恶狠狠地对南洛文道。后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
萧瑾和萧瑜在南家小住,外界的探听熙熙攘攘。对此萧家和轩辕城讳莫如深。当然,也没人敢去找南家问讯。
“表妹还习惯吗?”萧瑜闻言放下手里的糕点,抬头看向南菱映,疑惑不解地问道:“你是谁?”
南菱映一愣,随即道:“我叫南菱映。”
“南菱儿是你养母?”萧瑜的眼神更加迷糊:南菱儿只有一对龙凤胎。就是清洛那位早逝的燕王澹台靖暄和如今的赵王澹台靖明。和南家绝对扯不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