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带上门,想了想,又回去拿上车钥匙,或许看到这东西,他会少解释很多东西。
照例是早会,早会后赵经理就急匆匆的和冷姐出门去了,他们九点半要投一个标,据说把握挺大的。吴迪通知业务部诸人,中午他请吃饭,几人纷纷猜测他有什么目的,他神秘兮兮的说道:
“呵呵,发了一笔小财,请大家搓一顿。”
离开公司吴迪直奔潘家园,停好车才刚刚九点钟,他来到明堂斋,温亚儒刚吃完早饭,正在看晨报。看到他过来,很惊奇,问道:
“不上班?怎么又来了?对了,上次忘了问你,那砖砚的重量,是不是里边还填充了什么金属啊?”
吴迪一伸大拇指,说道:
“没错,将铅水均匀的在洞壁上涂抹了一层,我估计铅水的重量应该和他挖出来的东西重量相同。对了,我拍了照片,上次太乱,忘了拿出来。”
古董级金立直板手机拍的,效果不算太好,温亚儒看了两眼,摇头叹道:
“这古人的心思,哎,我又找到那个败家子,他g本不知道自己老爷子从哪弄到那方砖砚的,甚至什么时候收藏的都不知道,连个大概的时间都说不清楚。这其实是很多藏友的悲哀,费尽心机的搜集了一大堆宝贝,后继有人还好说,如果后辈里没个喜欢的,这些东西多半落得个拍卖的命运。”
吴迪不知道怎么接话,讪讪的赔笑。温亚儒笑道:
“老喽,感慨日多啊,对了,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我准备辞职了,想学点鉴定知识,温老哥,以后你就当我师傅吧。”
“这可使不得,你认识常老那样的大家,怎么不去求他?”
吴迪苦笑,这哪跟哪儿,还待再说,温亚儒摆手道:
“你要学什么,我可以教你,但是拜师这一说,再也休提。”
吴迪看到他态度坚决,只好点点头。温亚儒看着他似笑非笑,吴迪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连忙检查自己的衣服,问道:
“温老哥,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当然大大的不对了,你小子既然跟我学鉴定,虽然我不是你师父,不过这称呼你是不是该改改了?”
“哦,温老哥,不,温叔,我以后喊你温叔成不成?”
“老头子奔六的人了,当你个叔叔绰绰有余。哎,这心里舒坦啊,火车上一时大意,让你叫温老哥叫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终于把辈分正过来了。”
吴迪苦笑道:
“温叔,你有意见就早说嘛,话说我喊你老哥哥也把自己喊老了不少哎。”
“别废话,想学什么?瓷器?玉器?还是杂项?”
“玉器主要是指古玉吧,那我还是先学瓷器吧。”
温亚儒站起来,从身后的书柜中抽出几本书,递给吴迪,
“先看这几本,一个月后过来考试,不合格就别再提玩收藏的事!”
吴迪拿起书一看,耿宝昌的《明清瓷器鉴定》,叶喆民《中国陶瓷史》,冯先铭《中国陶瓷》,民国许之衡的《饮流斋说瓷》。整整四部大奔头,不禁叫苦连天。温亚儒脸带笑容,却绝不宽容,说道:
“想学东西还不想吃苦,哪有的事?今天不留你了,回家用功去吧。”
吴迪苦笑出门,朝石头城走去。
周一,石头城没什么人,因为解出了玻璃种,所以店员们都认识吴迪,一个个热情招呼。吴迪一一回礼,快步来到后院,他怕一会儿钱老板下来陪着,他手心的秘密就更加的容易暴露了。
吴迪昨天想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