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袖此时哪有心思听他那些赎罪饶命,马蹄声已近到门前,当务之急是赶紧解决好她妹妹的小马驹:“收起你的流长蜚短,开门饮马,顺便拿些水给本官。”不提饮字还好,提了就渴,凌绝袖几个大步,蹬袍入室坐等上水。
“你昨日可有见过一个持界凌院腰牌,牵着两匹墨天眼的青衫女子?”皱起眉头盯着跪在面前的中年男子,凌绝袖也不管水烫,端起杯子就灌,弄得身边人都扑:“将军,水烫……”
哇!
舌头是烫麻了,嘴角和下巴也被烫出片片红痕。
“让你拿水,你奉什么茶呀!”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先不说这个,到底有没有?”凌绝袖接过再递上来的一海碗清水牛饮,烫麻的舌尖遇到冰冷的水,血泡非但没被压下去,反而越发严重。
再过两个驿站,往前就是两个关门的分岔路,若沂儿要通关,必须在关内的这三个驿站取通关文牒,否则她单能只身过关,不能带马。
“有是有,昨晚一个青衫女子牵了两匹好马来取仲洛关文牒,但她用的是九王府腰牌,说是替辅政王办事。”
咣!
海碗被人重重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