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身旁有两名女杂役打下手,砍柴的专门有一个人,再则观里一个月采购一次,就是伙房里那位道姑负责。”
喜儿听了也紧跟着说:“我和慧儿吃饭也是伙房那边,不是是另有一处房舍,没个那边那一伙。小姐,她们这观里,正经道姑一共只有二十五人,观主算一个,和观主一个辈分的还有四位师叔,都是玉字辈,据说观主名下没有收过一个弟子,还有就是观主身体好像不是很好,每天都要吃药。”
姜彤听罢回想了下白天见那观主时,对方的确是脸色很不好又很瘦,一副不太健康的模样。
姜彤又问观里采买是不是去城里?
元宝摇摇头说不是,“太元观山脚下就有两片村子,平常米粮油盐都是在庄户那里换来的,观里没产出,香火又不旺,后山那里种了两块菜地,山下还十亩水田也是观里的,租给附近农户耕种换些粮食,勉强能自给自足,所稍微遇上点事儿就能捉襟见肘,无暇应对。”
“这样啊……”姜彤低语,心里算了算,太元观人口不到四十,十亩田地租子肯定不够这么多人嚼用,就算一个月有个把香客过来添些香油钱,怕也远远不够。
看来这太元观实在穷。
穷姜彤还不怕,她原本是担心这太元观会处在皇帝的监控下,若里面都是他的人那样姜彤才真要哭,自己行动肯定会受到限制。
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大,若这地儿真是皇帝的,不至于让她们过得这么清贫。
相比起来,那个崇明寺还真有可能被皇家插手掌控。
姜彤笑了笑,流放好啊,流放总比控制好。
说完了这些后,姜彤就让他们各自去休息。
屋子还有两间,最右边靠尾一间给喜儿慧儿,次右一间给花红石榴,先头小道姑已经去请示过,给阿贵元宝两人住的屋子在外头,不过也不远,到姜彤这边也就一刻钟的距离。
左边两间是姜彤的,她自己住一屋,另外一间给八月,晚上花红石榴两个轮流带他睡。
今日路上劳累了大半天,姜彤也略感疲乏,洗漱之后就匆匆睡下了。
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上喜儿慧儿起来了,这道观清晨很有些冷,两人一个打扫院子,一个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拿来洗,阿贵元宝早就从水井里打了水过。
不多就姜彤也了身,喜儿正拿衣服给她换,姜彤倒是恍愣了下神,才道:“昨日她们不是拿了衣裳来,且穿那个吧。”
喜儿努努嘴,有些不情愿,道:“小姐,那些衣服都是旧的,也不知被多少人穿过,索性咱们定的袍子也快送来了,不急这两天啊。”
姜彤摇摇头,慢声慢气道:“不像话,如今已经是观里人,也该守她们的规矩,莫叫人看轻了去。再说那衣服穿在外头,无碍的。”
喜儿只能依言给她拿来道袍。
袍子不是特做的不是很合身,大了许多,姜彤也不在意,穿上后腰带弄紧些就可以了。
她昨日见那些道姑门,头发都是紧紧束成一个圆髻,顶在头顶,一丝不乱。
姜彤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一头乌发,她头发又浓密又长,要扎成一个揪肯定费劲,索性偷个懒,只挑起一半束起来,用簪子固定好便算完事。
喜儿她们见主子都换了道袍,便也都乖乖回房换了衣裳。
随后忍不住时刻打量姜彤,心里很是自豪,想着就算是这副打扮她们小姐还是这么貌美漂亮。
小姐就是天生丽质!穿着道袍身上还有一股特别的气质呢!
姜彤让她们几个看着八月,若醒了就抱起来。自己就往前殿了去。
到了前殿,有小道童领着姜彤去了一间明室,让她在此等候观主稍后就到。
姜彤面带微笑,也不着急,自坐在等。
不多时就听见脚步声传来,随后三个女道士走了进来。
正中间一个就是太元观观主,听说道号玉清,外人称为玉清真人。
清玉旁边是她的两位师姐妹,一位道号玉静,一位道号玉修。
姜彤给这三人见了礼。
三人目光在姜彤身上打量了一遍,见她换了道袍,身上也干干净净,发上一支钗环都无,略为满意。
姜彤被皇帝丢过来还顺便赐了道号叫“太初”,观里人也都知道。
玉清对她略微颔首,然后告诉姜彤旁边两位是师伯师叔。
“既入了道观,俗家名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