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情看到郝美丽笑脸的时候,郝美丽已经把西门情扔了出去,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扔了出去。
西门情坠落上百米高的山下,他没有尖叫更没有挣扎,他没有什么反应,他竟好像真的是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打着滚儿落下。
等接近地面的时候,翻滚的西门情中的西门情正好变成头上脚下的直立姿势,他就双脚着地如同落叶一般轻盈的落在了地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和惊世骇俗。
但正因为自然平常才真正的可怕,因为人不是落叶,落叶从上百米的高空落在地上是无声无息,人却会摔成一滩肉泥。
西门情双脚落在地上的时候,大地不再坚硬厚实,竟好像变成了水面。
一块石头落在水面会落入水里,一个人落在水面也会落入水里,一片落叶落在水面只会漾起几道涟漪,西门情不是落叶,大地也不是水,所以西门情踩在好像化成了水的大地上却并没有漾起几道涟漪。
两只石手无声无息的从水一样的大地中伸出,又无声无息的抓住西门情的脚腕,用力的就把下扯,西门情不动如山,几百头大象的力量作用在西门情的身上,却不能撼动西门情分毫,几百头大象的力量虽然可怕,但却喊不动山岳。
天空猛地一暗,一座直径十多米,高几十米的小山从天空落下,带着沉闷的风声砸向西门情,西门情单手一托,就将这座小山稳稳地拖住。
西门情脚踩着水一样的地面,脚腕被两只足有几百头大象力量的手抓住向下拉扯,单手托举着一座几十米高的小山,他的身影却晃也不晃的,仿佛他就是脚踩坚实地面手托空气一般。
“呜呜呜”
沉闷的风声响起,四根大腿粗细,五六米长的石矛,从西门情的前后左后四方飞来,直刺西门情胸背和两肋。
西门情空着的一只手一把抓住身后袭来的石矛,轻盈的一扫,胸前和左后三根石矛被西门情手中的石矛扫中,四根石矛同时化作尘土崩溃。
正在这时,西门情单手托举着的小山猛地一震,却是郝美丽从上百米高的山顶跳下,落在了西门情托举着的小山顶上,郝美丽一个人,就有一座大山的重量,一座大山的重量作用在小山上,小山剧烈的震动,但承载一大一小两座山峰重量的西门情却一动也不动,仿佛两座山的力量根本不存在一般。
西门情一只脚抬起,抓在他脚腕上的石手无声无息的破碎,他一只脚踩在空中,仿佛虚空中有无形的阶梯一般。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西门情就闲庭信步一般的一步步凌空向山顶走去。
西门情走到山顶的时候,他托举着的小山便开始化作点点的光点儿消散,小山消失不见,站在小山顶的郝美丽就从空中落了下来,落在了西门情的怀里。
这本来就是一种美丽浪漫的模样,可惜西门情体型忒瘦小,而郝美丽体型忒庞大,让这原本的美丽浪漫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不过美丽浪漫就是美丽浪漫,哪怕滑稽可笑也是美丽浪漫,这正如同愚蠢就是愚蠢,哪怕看上去有些小聪明也仍旧还是愚蠢一般。
西门情拥抱着郝美丽笑道:“美女,你愿意和我生孩子吗?”
郝美丽一双大手抱住西门情的大头,两片朱唇狠狠地吻在了西门情的唇上,良久,唇分,郝美丽笑道:“我愿意。”
如果是一般人拥抱着恋人表白成功,不是回吻向对方,就是紧紧地拥抱着对方,甜言蜜语说一连串【情】话,但是西门情却不是一般人,西门情双手一松,没有防备的郝美丽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如果是一般人刚刚被恋人拥抱着接受了恋人的表白,下一刻就被恋人仍在地上,不是伤心欲绝不知所措挥泪奔逃,就是破口大骂气急败坏,但是郝美丽却不是一般人,郝美丽很自然从地上爬起来,如同一个人走路摔倒了很自然的爬起来一般。
有道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也只有西门情这样不一般的人才能和郝美丽这样不一般的人成为恋人,这看上去有些离奇莫名与不可思议,其实却是理所当然。
郝美丽一把将西门情扯入怀里,搂着西门情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如同母子、如同姐弟、又如同恋人一般欣赏着夕阳的美景。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喜欢看夕阳,但每当看到夕阳我便想起这两句诗。”
“我讨厌读书,我看到书头就晕,就想睡觉,我记得小时候睡不着觉,就准备一本书,抱在怀里眨眼之间就睡着了。”
“我讨厌读书,但这两句诗我偶然看到一遍就记住了,每当看到夕阳这两句诗就自动的浮现在我的心头。”
“西门情,你说这是为什么?”
郝美丽痴痴地看着夕阳发呆,她好像在问西门情,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的人还年轻充满旺盛的生命力,但是你的心却已经老了,已经如同落日残阳日薄西山。”
西门情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他的心也如同他的声音一样无情。
无情,这世上岂非只有无情的人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有情,人一旦被情绪所左右,判断便会出现偏差,便会变得不再准确。
郝美丽沉默了许久,才喃喃自语道:“西门情,你说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西门情想了想,道:“人活着有种种的目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