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总也有许多多的麻烦,你想避免也避免不了,哪怕你闭门不出在家中睡觉,麻烦也会落在你的头上,麻烦又套着麻烦,无穷无尽的麻烦,让你没有片刻的安宁。”
“这世上总也有一些人,得意的把欺负人把杀人当做是乐趣,真不懂欺负人杀人有什么乐趣!”
“这世上总也有一些人,你退缩一步,他笑话你怯懦,你发一点慈悲,他还以为你怯懦,就好像是有一只蚂蚁骂你,你不理蚂蚁,蚂蚁却以为你怕它,这可真是让人不能明白。”
“这世上总也有一些人,没有麻烦却喜欢找麻烦,不想死却偏偏找死,你们说,你们说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很蠢。”
西门情好像梦呓一般的喃喃自语,二十多个人中绝大多数人觉得西门情的表演如同小丑一般的可笑,却也有少数人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这少数人中尤其以朱大韶为最。
他们把西门情堵住,西门情应该是畏惧的,而不应该是这样神情自若的,难道他是故意演戏想要吓走他们?
这可西门情看上去就好像是没有丝毫武功和异能的普通人,但他显然不是一个普通人,因为一个普通人绝不可能废了他的弟弟,哪怕他的弟弟很纨绔,异能并不算多厉害,而这也正是问题的所在。
无论是武者还是异能者,能够隐匿修为不被看破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实力相近却擅长隐匿气息,另一种可能便是实力相差很大。
西门情究竟是哪一种呢?
朱大韶希望是前一种,因为若是后一种恐怕他们就麻烦了,结合他对弟弟朱二韶的所作所为和他现在的奇怪呓语,朱大韶推理出西门情的心狠手辣,并且脑子有些问题不是很正常。
如果后一种情况,西门情很厉害,比他厉害许多,那么他们今天就真的栽了,运气好一些缺胳膊断腿还能活着,运气不好一些或许把命就要交代在这里。
不过显然他们的运气实在不好,西门情不仅是后一种情况,而且还是最糟糕的情况,西门情实在比他们厉害忒多,他随手就可以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碾死他们。
朱大韶嘴唇微动,刚想要说话,不过他已经不能说话了,他的意识陷入黑暗,深渊般的黑暗,永远也不能驱散的黑暗,他已经死了,不仅他已经死了,他的弟弟朱二韶和他手下的二十多个小弟也都死了。
二十多个武者和异能者都死了,他们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们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竟是死了。
西门情已经离开很远,一阵夜风吹过,他们的人和衣服,他们的一切都化作尘土随风消散,他们仿佛根本就不曾存在这世上,这世上已莫有丝毫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同样的地方,西门情又被人拦住了去路,被一个又肥又矮好像都要变成一个肉球的胖女人拦住了去路,这个胖的好像一个肉球一样的胖女人狠狠地把西门情扑倒在地,一双又粗又短如同白萝卜一样的粗胳膊搂住西门情的大头,两片又肥又厚的红艳嘴唇狠狠地印在了西门情的唇上。
西门情没有闪避,因为他知道这个胖女人不是胖女人,而是那个百变妖女,容颜美丽至极,却心如蛇蝎,比蛇蝎还毒的潘小莲。
“波”
唇分。
一个很长的吻,持续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的吻结束。
潘小莲拥抱着西门情哈哈大笑道:“西门情,姐姐我喜欢你那个样子。”
西门情问道:“什么样子?”
潘小莲笑道:“杀人的样子。”
西门情道:“杀人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潘小莲笑道:“别人杀人的样子自然不好看,但是西门情你杀人却很好看,简直好看极了,姐姐我还从未看到过如此美丽的杀人,那已经不是杀人,那已经是艺术了。”
西门情道:“杀人还有什么艺术?”
潘小莲笑道:“有的,什么都有艺术,杀人自然也有艺术。”
西门情道:“我并不懂什么所谓的艺术。”
潘小莲笑道:“风吹,雨打,水流冲刷,时间侵蚀,以及各种自然因素,把树木、山石等东西改变形状,自然并没有刻意的改变什么,自然也并不懂得什么艺术,但是却创造出了让所以艺术家惊叹的鬼斧神工的艺术品,这自然的艺术已经近乎于道了。”
西门情道:“你是说我杀人的艺术也已经近乎于道了?”
潘小莲笑道:“没错,西门情你杀人的艺术已经近乎于道了。”
西门情想了想,道:“或许是吧,无论是武者还是异能者,修行者都是修行悟道,精神与道相合,一言一行皆融于道,说我杀人近乎于道也不算是错误。”
潘小莲大笑道:“西门情,姐姐真是更喜欢你了。”
西门情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潘小莲笑道:“你问。”
西门情道:“你为什么总是变来变去的?”
潘小莲笑道:“你没听说过得道高人都喜欢游戏人间吗?”
西门情道:“你虽然算得上是高人,但却还没有得道,你更不是什么游戏人间。”
潘小莲笑道:“知我者,西门情也。漂亮女人都喜欢看男人为争夺她们大打出手不择手段,男人也心甘情愿为争夺漂亮女人大打出手不择手段,我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也喜欢看发【情】的男人争夺我的丑态,不过我更喜欢看发【情】的男人争夺丑女争夺丑男的丑态,更喜欢看发【情】的男人为争夺丑女丑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