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林奈,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一堆什么,林奈没办法听懂。
“这里不通英语的。”岑如昔说道。
她用德语与对方交涉,对方表情非常冷淡,最后告诉他们,得他空闲下来,才有可能去为她们修理门锁。
林奈看着那男人坐在前台,不禁心想:他很忙么,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这间破旅馆的收费高到吓人,服务态度却差到不可思议。
不过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处处透露着野蛮与诡异的地方,还是能够提供晚餐与热水的。
这不过,这里用餐的方法显得十分居家,或许是因为客人稀少的缘故,所有客房里的客人包括那个瘦男人的前台都围坐在一张大大的饭桌上一起用餐。
晚餐很简单,只有几样菜色——一大盆捣碎的土豆泥、酸汤牛肉、咖喱香肠,牛肉饼。
牛肉饼炸得并不松脆,咖喱香肠又冷又硬,林奈无法下咽。
反倒是岑如昔或许是因为在这地方长大的缘故,没有呈现任何不适应的状态。
和她们一起吃饭的还有几个人,他们都是这里的客人,大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