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恶劣的笑了起来。
“……都是当师母的人了,竟然还如此顽劣。”
国师好不容易咽下喉咙中的茶,望着笑的前俯后仰的李安歌,眸色逐渐深沉起来。
他扣住李安歌的后脑勺,俯身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世界清静了。
国师半阖着眼帘,看着李安歌近在咫尺的脸。
唇齿相触的那瞬间,两人皆是一颤。
小国师今日怎么这么主动?
李安歌被亲的迷迷糊糊。
“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空走神……”
国师啃噬着李安歌的嘴唇,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
却更添一份缠绵韵致。
他将另一只手环上李安歌的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雪渐渐的小了,大地被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太阳也沉入了地平线。
几颗星子在月亮周围闪烁,天空干净的像是用水洗过。
许久,相叠的两个人影才分开。
“我翻墙过来,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李安歌微肿的红唇嘟着,似乎对于国师的突然袭击很是不满。
她的脸早就飞满红霞,半眯着的眼中水光潋滟。
真想叫人再吻上去,狠狠的蹂/躏一番。
国师一脸餍足,他伸出手,弹了下李安歌的额头。
“你说呢?”
李安歌捂着额头,从国师怀中起身。
她沉思了半晌,忽然惊道:“……是星云?”
“哼,原来也不算太笨。”
国师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颇为随性的屈膝而坐。
自从他那一日在华安寺,一个人对着扇门说了许久的话后,他便想明白了。
若是喜欢就去争取,若是舍不得放开,那就紧握手中。
人生苦短,不过百年。若是不去争取,只能错过。
多么简单的道理,他时至今日才懂。
国师今日只松松的挽着个发髻,其余的黑发垂落在腰间,称他更是眉目如画,清逸俊朗。
李安歌却无暇欣赏国师的盛世美颜,她将手中的杯子往小几上重重一放。
“国师大人!你居然骗我!”
“星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何来欺骗之说?”
国师面不改色的掏出一快帕子,极为细心的将李安歌手上溅到的茶渍擦掉。
“明明是安歌心疼我,自己先提出来的。”国将李安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安歌对我的千般好,本座心里都一一记着呢!”
“你……无耻!”
李安歌还是头一次见到小国师这副色气满满,厚颜无耻的样子,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怪不得她让星云和自己一起过三个人的除夕,星云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拒绝了,原来是因为这个无良国师!
眼见着李安歌要恼,国师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问道:
“本座已经查出那个踹你下水的侍卫,到底是谁的人了。”
“是谁?”
李安歌果然被成功的吸引了注意力。
“那安歌先说,本座无耻吗?”
国师斜斜的撑着脑袋,一脸似笑非笑。
何止是无耻两字能概括的!
简直是厚颜无耻,臭不要脸,脸皮比城墙还厚!!
“不不不,我们国师大人文成武德,英明神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无耻这种词语,怎么能和您沾得上边儿呢?”
虽然心中已经将小国师骂了千万遍,但是李安歌还是腆着着脸把他尬夸了一顿。
“本座也是这么觉得。”国师看着李安歌狗腿的样子,极力忍住笑。
“定是有小人言语间中伤本座。”
李.小人.安歌:“……”
刚才是谁说她幼稚来着?她觉得小国师也挺幼稚的。
嗯,还挺记仇。
“您还是先说正事儿吧。”李安歌咬牙切齿。
眼见着逗的差不多了,国师这才开口问道:“安歌和苒妃娘娘曾有什么过节?”
“过节?”李安歌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国师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李安歌又想起那一日太玄帝说的话——“朕当初明明吩咐过内务府,每月按照贵妃的份例发送给华安寺。李安歌却说她缺衣少食。苒妃,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幕后之人是苒妃?
“你想的没错,幕后之人的确是苒妃。”国师道。
“在年少无知的时候,抢了她喜欢的男人算不算?”李安歌想了又想,只能想出这么个理由来。
李苒的生母死于难产,因此李苒一出生就被分到了大房那里,是原主李安歌名义上的妹妹。
二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也称得上和谐。
唯一的冲突,便是